我的天空也渐渐升起了太阳。
我正和朋友喝着咖啡聊天谈心,就接到了一个陌生来电。
电话那头的人还是乌崖生,「小水,我老毛病犯了,我的药你放在哪儿?」
听着他的话我只觉得荒谬。
记忆中类似的场景瞬间向我袭来,「你整天提醒我这些不烦吗?我烦了。」「你能不能别管我?」「小水,你能过你自己的生活吗?」
我再次提醒他我们已经分开。
我像他曾劝告我那样劝解他,好好过自己的生活,他得明白这一点。
「乌崖生,我们已经分手了。」
「小水,我其实想说……我很想你,你能回来看看我吗?」
同时响起的话语让电话的两端充斥着无尽的沉默,只是彼此的角色不再对等。
我挂断电话,将这个号码一并拉入黑名单。
后来听共同的朋友八卦,他其实是被气的老毛病犯了。
因为他发现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欺骗了他。
当初,皎月骗他说自己是得了重症才不得不抛下他出国治疗,那个富二代也只是他找来骗乌崖生死心的演员。
所有手续资料一系列的证据完完整整。
乌崖生此人,疑心甚重,没在他心里排上号,他绝不轻信。
所以那些证据都是他查证后无误才相信了她。
其实,他是相信自己。
我太了解他,他对自己确认的事信心十足,甚至是自负。
事实上,不论是我还是皎月,他都错判了。
皎月实际图的是他的钱。
为财而归,这也算某种意义上的人之常情,毕竟是人都有欲,就看它指向什么地方。
乌崖生不在乎这些,在钱这方面他很大方,对谁都是。
他在意的是皎月用他的钱养着因出车祸而失去一条腿的男朋友。
这让他感到羞辱,就像所有人都看着他被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面子里子全都掉了。
皎月不是没有情深义重,只是不会对他如此。
他赶走皎月,身边没了人就想起了我。
只是,我同样并非他的良配。
我做的一切不过只是在维持所谓的人设罢了。
因为,我也另有所图啊。
4
我原叫张月,出生的具体时间太过久远记不清,反正至少是千年之前。
没错,这个故事略显奇幻荒诞。
我或许是个怪物,总之,不会是正常人类。
我生于蜀地偏远的山区,那时村子里的人连生计都是问题。
活着都已不易,又何谈其他。
我们家更穷,父亲是个酒鬼赌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