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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姐。"律师把鉴定书推过来，纸面还沾着停尸柜的霜。我盯着99.99%的亲缘匹配率，突然想起陆沉说过的概率学："百万分之一的误判率，等于老天爷在跟你抛硬币。"
硬币现在卡在我喉管里。昨天热搜还是#豪门假千金霸凌真公主#，今天就成了#恶毒养女谋害继承人#。殡仪馆直播镜头扫过我手腕淤青，弹幕在刷【杀人犯滚去坐牢】。
"姐姐。"化妆师突然发出林夕的声音，我抬头看见她穿着寿衣坐在冰棺上，"你猜他们给我化的遗容妆，像不像你小时候给我画的婚纱照？"
我撞翻椅子后退，后腰抵住解剖台。七天前她就是躺在这里，用我教她的静脉注射法给自己打空气针。直播镜头拍到我握针管的手时，她正对着我笑："现在全网都会记住，是你杀死了真千金。"
"林小姐，请签遗体捐赠协议。"工作人员递来平板，我指纹解锁的瞬间，屏幕突然跳转加密相册——林夕穿着病号服在笑，背后是陆沉的办公室，日历圈着今天的日期。
协议签名笔迹突然扭曲，变成我爸的字迹：【双胞胎实验记录第199次】。我触电般缩回手，平板摔在尸体转运车上，钢制托盘叮当作响。
就像十五岁那年，我撞见爸往林夕输液袋加药剂时的声音。
"妈！"我转身撞进浓郁的玫瑰香里。她今天穿了件高领旗袍，正把白菊插进林夕手捧花，"您早知道我是亲生的对不对？当年阁楼的锁......"
"啪！"
她扇过来的钻戒划破我泪痣，血滴在遗照上林夕的眼角："要不是你爸非要搞什么双胞胎对照实验，我的小夕根本不会生病！"
我摸到解剖台下的手术刀。冰凉刀柄缠着林夕最爱的粉色丝带，是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