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弯折——那层青紫的血管不知何时已硬化如铁！
"牵机蛊遇麻沸散则狂。"清欢扯开老者的病号服，指着他心口黑纹交汇处，"取你三棱针来，要快！"余杭怔住半秒，随即从急救包摸出腰椎穿刺针。当清欢将针尖在消防警报器上灼烧时，他忽然想起祖父临终前说的话：沈家女施针前必以离火淬刃。
银针入肉的瞬间，整层楼的照明设备突然闪烁。老者胸腔发出空竹般的嗡鸣，一团黑影从百会穴窜出，竟是只生着人脸的蜘蛛！余杭的手术刀脱手飞出，将那怪物钉在墙上时，走廊尽头的电子钟突然跳回三十分钟前。
"这是…"余杭看着自动愈合的防火栓玻璃，后背渗出冷汗。唯有清欢簪头的孔雀石裂开细纹，证明方才的生死时刻并非幻觉。
清欢却盯着老者重归平静的睡颜，指尖拂过他颈侧注射留下的针孔："你们给他用了什么药？"
"新型溶栓剂NT-37，沈氏集团上周刚获批的临床…"余杭突然顿住。电梯间的液晶屏正在播放新闻发布会，沈氏制药董事长沈明轩西装革履，胸前的九连环胸针与他手机背面的图腾完全一致。
清欢倒退两步撞上护理车。推车里滚落的药盒上，赫然印着大周太医署的朱雀纹——那是永昌三年钦天监为避瘟疫特制的符印！
"带我去见制药之人。"她攥紧余杭的袖口，指甲几乎掐进他腕间皮肤，"此药方以水蛭为君，虻虫为臣，本该破血逐瘀。但若遇上曼陀罗花淬炼的麻沸散…"
余杭突然反握住她的手。智能手环发出红光报警，显示两人的心率正以完全相同的频率跳动："你怎知NT-37的成分表？这是沈氏集团的最高机密。"
更衣室方向突然传来重物倒地声。方才还昏迷的老者竟凭空消失，只在地上留下一滩泛着金属光泽的黑血。清欢蘸取血渍在指尖揉搓，突然脸色剧变："这不是人血，是墨家的机关兽油！"
话音未落，整栋大楼的电力系统骤然瘫痪。应急灯亮起的瞬间，无数电子屏同时闪现血红字幕：【当归三钱，该回家了】。余杭摸出手机照明，锁屏壁纸不知何时变成大周疆域图，汴京的位置正在他们脚下。
"看来有人不希望我们找到答案。"余杭拽着清欢冲进消防通道，身后传来金属摩擦声。月光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