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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暗红色的结晶在无影灯下泛着诡异的光泽，让她想起昨夜在案发现场发现的铜制香炉。
"林姐，检测报告出来了。"实习生小周举着文件夹跑进来，"金属碎片含有钯金和铬，是某种精密仪器的零部件。还有香炉里的灰烬......"
林夏摘下手套接过报告，目光扫过成分分析栏时骤然凝固。灰烬中检测出的DNA序列呈现出异常排列，像是被人为改造过。
"这不可能。"她喃喃自语，纸张边缘被攥出褶皱。五年前那个雨夜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潮湿的水泥地，铁链摩擦的声响，还有那个男人手腕内侧游动的蛇形纹身。
解剖台上的尸体突然抽搐了一下。
小周尖叫着后退，撞翻了器械推车。林夏却站在原地，看着死者眼皮下的眼球诡异地转动。这种现象在法医学上本不该存在，尸僵早已形成，神经反射也完全消失。
"去叫张主任。"她的声音异常冷静，目光却死死盯着死者裸露的脚踝。在那里，不知何时浮现出一串暗红色的符号，像是用朱砂绘制的古老咒文。
手机在此时震动起来，是痕检科的老陈。
"小林，窗框上的划痕检测结果出来了。"老陈的声音带着罕见的迟疑，"是金刚石粉末，但形成方式很奇怪......像是被某种高温射线瞬间切割的。"
林夏感觉左手腕的疤痕开始发烫。她快步走到洗手池前，用冷水拍打脸颊。抬起头时，镜中的自己身后似乎掠过一道黑影。
"还有件事。"老陈接着说，"死者的电脑里有个加密文件夹，破解后发现是监控录像。你要不要现在过来看？"
监控画面摇晃得厉害。
林夏按下暂停键，将画面放大到极限。凌晨两点十七分，穿着连帽衫的身影出现在锦绣花园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