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非但无视我,还抽的更狠了。
我喊的没有力气了,他们却更气了,上前踹了我好几脚。
「要真让她读了大学,那还得了!」
「就是!今天让这女娃读了书,明日是不是要让这些女人当家做主啊!」
「反了他们了!还敢反抗!在打重一点!我看他们就是惯的!」族长咬紧牙关,死死的盯着我,恨不得马上把我抽死。
我回瞪了他一眼,他气的抢过王叔手中抽我爸妈的柳条,狠狠打到我脸上,接着抽我的腹部……
「小崽子!我之前就觉着你怪怪的,没想到你胆大包天!敢撺掇你爸妈让你上大学!」
柳条被打断,他还不解气,干脆用脚踹。
他们打了好久还没解气,但都没有解气,不过,还好,他们累了,便暂时放了我们。
我跑过去替爸妈解了绳索,他们满身是伤痕。
妈妈在迷迷糊糊间,用她那双沾满血的大手死死的握住我的小手:「妮儿,不怕,这和你没有关系,不要放弃!」
说完,妈妈便晕了过去,爸爸早已经昏的不省人事。
我想叫几个叔叔婶婶帮我把爸妈扶回屋里,可没人理我。
他们都说没时间,可我分明见他们刚踏进家门,就拿着一些香油香烟往族长家门进。
我一个人带着伤,将爸爸妈妈慢慢拖回屋里。
我浑身是伤,可我已然没有了痛觉,我要让爸妈快点回家,为他们处理伤口。
妈妈的头很烫,好像是发烧了,村里是有很多汽车的。
我将爸妈拖回家后,向他们跪下,求他们带我爸妈去医院看看。
迎接我的,是一盆盆冷水,我在寒风中,透着冷回家。
我拿了一些钱,想去为他们买药,可我太笨了,被族长发现了。
「抓住她!她拿着钱肯定是想跑!这种连父母都不顾的人,须得好好教训一番!」族长叉着腰,嘴里还叼着一根烟,烟在他嘴里一颤一颤的。
我挣脱开抓我的人,重重跪在地上:「求求你们放我走吧!我妈还在发着烧,我要去街上帮她买药!」我本来是有点结巴的,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却说得无比流畅。
「放屁!别信她的鬼话,把她给我带回去!让她在思过树上反省去!」族长气的烟都抖地了。
我又被他们抓回去了,还被绑到了那棵村里的女人常吊的思过树上。
他们将我吊起来,一直问我还要不要上大学,还要不要跑。
我诅咒他们不得好死!诅咒他们早点下地狱。
他们很气,又拿着鞭子打我了,他们越打,我便骂的越难听,从爷爷骂到孙子,一直不停的骂。
最后,我骂的累晕了过去,醒来时,妈妈在床边睡着。
我赶紧抬手去摸她的脑袋,还好,已经退烧了。
妈妈感觉到了,她慌忙睁开眼,我们对视一眼,都默默不语。
我刚又想劝妈妈,我们逃吧。
还未说出口,一个令人恶心的人又来了。
「这是隔壁村那傻子他爹!他们愿意出五万块为村里捐钱修路,前提是你家娃嫁给他儿,只要她乐意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