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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猛然拍向桌子。
剧烈的响声传遍了整个教室。
教室里所有人都只是淡淡的看了我一眼后，便继续做自己的事。
“快看，是顾明浩。”班里的女生纷纷看向窗外的校草。
有的三两窃窃私语，有的红着脸低下头。
就连白洁的反应也一样。
望着这一幕，我的拳头攥得更紧了，指关节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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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就是像失恋般，在街上瞎逛。
裹紧外套漫无目的走着，路灯将影子拉得很长。
转过街角时撞见白洁踉跄着跑来，黑发在夜风中摇晃，眼尾洇着水光。
"白同学？"我扶住她手肘。
她仰起脸时领口微敞，锁骨处有道红痕，薄荷香混着血腥气萦绕鼻尖。
我喉结动了动，慌忙移开视线。
她抽泣着说:“顾明浩撕了我新买的吊带裙，只因我在便利店与收银小哥多说了两句而已。”
路灯映着她泛青的手腕，碎发黏在泪痕斑驳的脸颊上，像摔裂的瓷娃娃。
"他说我穿短裙是勾引男人。"白洁接着道。
她颤抖着拢紧开线的针织衫，雪白肩头在破洞毛衣里若隐若现。
当她说顾明浩掐着她脖子质问初夜给了谁时，我瞥见她后颈的月牙形胎记。
夜风吹开她鬓角碎发，那颗朱砂痣在月光下红得刺眼。
我发现她毛衣下摆裂开，腰线处露出小片雪肤，我解开外套递给她。
"别看..."她慌忙扯衣角，泪珠砸在我手背。
我触电般缩回手，却瞥见她裙边勾破的蕾丝。
送她到巷口时，白洁忽然转身。
路灯将她睫毛的阴影投在脸上，像振翅欲碎的蝶。
她踮脚凑近我耳畔，茉莉香混着血腥味："其实那天在器材室..."话未说完便咬着唇落泪，水红唇釉染花了唇角。
我盯着她唇上细小的破口，喉咙发紧。
她突然踉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