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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踮脚走到桌子前看到一对蜡烛,一个燃尽了一个只烧了一半,脚上的铃铛声把陆川吵醒,察觉我有些悲伤,陆川走到桌前亲手灭掉另一只红烛,然后在后面抱着我亲着我的头发安慰我,诉说我们一定会白头到老。
陆川说,白头到老是世界上情人间最好的祝福!说这话的时候他浑身带着疲惫和难过,我以为他想到了他父母,立刻岔开话题不戳他伤疤。
衣食住行陆川对我照顾的面面俱到,甚至还买下一座花园别墅给我,我一再拒绝,直到陆川说要带我回山里举行订婚仪式,说必须要在父母墓前见证,这样才能举办婚礼、领证。而我到那时候再也不能拒绝他送我的房子了,陆川还给我戴上一枚古朴的黄金戒指,样式很是稀少,陆川说是他们家族传下来的。
就这样我们商议好了细节,身边人都纷纷发出哇哇的呱呱叫,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各个好像瓜田里吃瓜的猹,关于我如何嫁入豪门的故事和流言满天飞。
我是不介意这些的,从外婆离世关于我克亲人的流言还少吗?
陆川知道了只是心疼,更温柔小意的对待我,不论是床上还是床下。
我只介意许教授对我的看法,带着忐忑的心情我给许教授发去了文件,她不知道跑去哪里勘探研究了,手机已经很久联系不上了,只好通过邮件阐述事实,顺便告知她自己即将举办婚礼的消息。
很快,陆川就带着我坐上了商务舱我们直飞G省N市,到了市区陆川很难得的让我随便吃随便喝,N市也是著名的旅游城市,我们疯玩了三天。
陆川接了一个电话后,就开始让我打包行李,他们要上山了,山上安排好了。
我很好奇他家里还有人?他也只是简单回答是家里留下的老人,我不在意还以为是亲戚之类的。
累了我就靠着椅背昏睡过去,似梦似醒间我仿佛听到了许教授的声音,她不是联系不上吗?怎么陆川能联系上?还没等我细想,身边就又能闻到路川身上若有似无的檀香味儿,他可能看我睡的难受把我的脑袋扶到他的怀里,很快我就脑袋发昏眼前发黑,彻底昏睡了过去,至于听到许教授这件事就被我忘掉了。
一直睡到清醒,我才发现我一个人躺在一张大床上,而陆川忙碌的在房间里一会儿进来一会出去,不知道忙个啥。
我揉了眼睛坐了起来,陆川看到我醒了才过来,告诉我这是在县里的宾馆,明天一早他们再坐车回山里,晚上赶路不安全,我问他在忙什么,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