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就在那座山城，在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在那个叫陈默的男人身上。

火车缓缓驶入重庆北站，我拖着行李箱走出站台。八月的山城闷热潮湿，空气中弥漫着火锅的香气。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打开手机地图，搜索"军统局旧址"。

"姑娘，要打车吗？"一个操着重庆话的司机凑过来问。

我点点头："去渝中区中山四路。"

司机帮我放好行李，车子驶上高架桥。我望着窗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很难想象八十年前这里是什么样子。手机里存着那张泛黄的照片，我时不时拿出来看两眼。照片里的阿宁穿着月白色旗袍，站在"大光明照相馆"的招牌下，笑容温婉。

"姑娘是来旅游的？"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我。

"算是吧。"我含糊其辞，"师傅，您知道大光明照相馆吗？"

"大光明？"司机皱起眉头，"好像听说过，不过早就拆了吧。那都是老黄历了，现在哪还有人去照相馆拍照。"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那您知道哪里能找到老重庆的资料吗？"

"去三峡博物馆吧，那里有老重庆的展览。"司机建议道。

到了酒店放下行李，我直奔三峡博物馆。在民国展厅里，我看到了许多老照片，有朝天门的码头，有解放碑的街景，还有军统局的办公楼。我仔细辨认着每一张照片，希望能找到阿宁或者陈默的踪迹。

突然，我的目光被一张合影吸引。那是一群穿着军装的年轻人，站在军统局门口。我凑近玻璃，心跳陡然加快——在照片的右下角，我看到了那张熟悉的脸。

"陈默......"我轻声念出照片下的注释。照片里的他比在便利店时更年轻一些，站得笔直，目光坚毅。我掏出手机拍下这张照片，又去找工作人员询问。

"这张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我问一位戴着眼镜的女研究员。

她看了看照片："这是1940年春天拍的，是军统局特训班的毕业合影。"她指着照片上的陈默，"这位是陈默，成绩优异，后来被派去执行一项秘密任务。"

"什么任务？"我急切地问。

研究员摇摇头："这个就不清楚了。不过......"她犹豫了一下，"我听说他最后是在朝天门码头失踪的。"

我谢过研究员，立刻赶往朝天门。现在的朝天门已经改造成了旅游景点，游轮码头灯火通明。我站在江边，望着滚滚长江，想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