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可能不太舒服,让我不要介意。
这几天这一家人因为成函诗的关系不敢有太大的举动,一是怕我发现了什么会直接发给成函诗,二是怕坏了房许的计划。
偶尔一次在菜里混了些奇怪粉末都被我以吃不了太咸为由将整桌菜自己用水过了一遍再送入口中。
听了房母的话,我吞下嘴里的粥表示了担心,心里却毫无波澜,一点都没有想要发信息表示一下关心。
但是事情的发展远没有房母想的那么简单。
中午的时候传来了房许无缘无故殴打了生意伙伴让对方暂时性休克的消息,还是房父出面摆平的。
被叫回家时房许脸色阴沉,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发消息。
房父碍于我的存在并没有对房许多加斥责,只是吩咐了房母让她给房许准备点和精神安定相关的药物。
“给我能够一夜无梦的药吧。”房许语气冷淡地打断了房父的话,向房母伸出了手。
“没有这种药,只能吃点安定片试试看了。”房母转身去拿了安定片,我一眼认出那是前几天涂在桃子上的药。
同时我想起了这几天晚上金缈在梦中跟我述说的遭遇。
她就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长期吃了大量的安定片,导致精神状况出了问题,在这期间房许带着她去做了精神病的认定书。
最后她再被伪造成自杀悄无声息地死去。
她看着用她的生命换来的金钱变成了高档酒,变成一件件金贵的衣服和包包,变成家里面摆在高处的贵重瓷器。
作为一个灵魂,她什么都做不了。
“安定片有什么用!”房许的脾气像是被点爆一样大吼道,直接对着房母的方向扔了个烟灰缸。
我装作被吓到的样子掉出一滴眼泪,吸着鼻子去杂物间拿扫把出来打扫。
出来的时候发现房父房母强拉着房许进了房间。
我轻手轻脚蹲在门口听了听,他们刻意压低声音在争吵,房许话语间提起了金缈,还提起了一个他们不知道名字的男人,说是不是这两人的灵魂作祟。
我很快察觉到他们说的那个男人是河维。
6
河维是我的男朋友,准确来说是前男友。
我们俩是在同一家孤儿院长大的。
从小我就很容易被托梦,一开始我把这些梦当作故事讲给周围的小伙伴听。
这些故事并不精彩,大多数只是普通人的微小愿望,小朋友们很快听腻了,孤儿院的老师们也开始不许我说这些神神叨叨的事情。
只有他真的相信了,并且在稍大一点后,问我要不要真的去实现这些灵魂的愿望。
也是从那天开始,我们每天都会规划好实现愿望的路线和手中不多的零钱,然后利用第二天放学的时间一点点去完成这些愿望。
这些事持续做到了我们成年毕业工作。
在一个天气很好的夜晚,河维一手拿着花了几个月工资买的戒指,一手拿着我们从小到大一起规划事情的本子,磕磕巴巴跟我告白。
大约是准备好的语句因为紧张而显得断断续续有点好笑,河维叹了口气,完全没有他在职场上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却直接抱住了他,在他的呆愣中反过来跟他告白。
在一起后我们的下班娱乐活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