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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意,眼神里满是促狭。
我看着她那调皮的模样,连忙拒绝道:“算了吧,我可没这爱好。还有啊,别老叫我大叔,我没比你大几岁,叫我哥还差不多。”
“才不叫呢,叫你大叔已经算不错的啦,哈哈哈。”她爽朗地笑着,那笑声清脆悦耳。
真没想到,不过是想躲个雨,居然又碰到了这个“水母头”。
我顿了顿,开口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宋震。”我直视着她,认真地说道。
她也看向我,大方地回应:“我叫李君。”
……
4、不幸生活秘密的互换
经过几次不期而遇,我和那个“水母头”李君也渐渐熟络起来。
那天下班后,我痛痛快快洗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正打算躺下来好好休息一番。突然,手机上的微信电话响了起来。
“大叔,我吐在出租车里了,你快来帮我付个账呀。”电话那头传来李君含糊不清的声音,透着浓浓的醉意。
我看了一眼时间,都快夜里12点了。这大晚上的,她一个女孩子喝成这样,我心里顿时涌起一阵担忧。
我立马套上衣服,匆匆打车赶到了她所在的位置。一下车,就看到她坐在路边,头无力地趴在膝盖上,整个人显得狼狈又无助。旁边的出租车司机正抽着烟,一脸愁容,估计心里正抱怨着今天倒了八辈子霉,拉了这么个乘客,吐得车里一塌糊涂,还没钱付账,等会儿去洗车又得耽误不少时间。
我赶忙跑过去,脸上堆满了歉意的笑容:“师傅,实在不好意思啊,我朋友喝多了,给您添麻烦了。”说着,我连忙拿出手机,打开微信支付。
司机师傅人还算好说话,没过多纠缠,收了200块钱后便开车离开了。
司机走后,我走到李君身边,半开玩笑地说:“你不是挺能喝的嘛,今天怎么喝成这副模样了?上次不还把我们几个都喝趴下了吗?对了,你家在哪儿啊?”
她抬起头,眼神迷离,说话带着颤音,听起来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大叔,送我回家,某某公寓。”
看着她这副可怜的样子,我也没再多问,上前扶起她。可她根本走不了路,无奈之下,我只好勉为其难地背起她。说实话,心里还是有点小窃喜的,她身上柔软的触感,混合着淡淡的酒精味和若有若无的香气,让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到了她住的公寓,打开门的那一刻,我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以前我还跟阿树吹牛说,没有比我们宿舍更乱的地方了,可看到她这房间,我才知道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这不大的公寓里,床上堆满了各种衣服,乱七八糟的。厨房那边,锅碗瓢盆不知道堆了多少天没洗,一股难闻的味道直往我鼻子里钻。
不过,房间里也有一处特别的地方,那就是茶几上的一个鱼缸,里面有一只孤零零的水母在游动。
我转头看了看趴在我背上已经熟睡的她,看着她恬静的侧脸,忍不住自言自语道:“你到底是有多喜欢水母啊,我给你起的‘水母头’这个外号,还真没白起。”
我轻轻地把她放到床上,简单收拾了一下周围杂乱的东西,让她躺得更舒服些,然后给她盖好被子,又倒了一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想着她一个女孩子喝成这样,独自在家实在不放心,我便给阿树打了个电话,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还让他帮忙跟力哥请个假。不出所料,电话那头传来阿树一阵调侃,不过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我有些疲惫,便随意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间陷入了昏沉的浅眠。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约约的抽泣声,如丝线般将我从睡梦中轻轻拽醒。我猛地睁开眼睛,急忙打开灯。
灯光亮起,只见床上的李君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