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绷紧，得逞的笑意漫上眼角。
"陆师傅不会还是......"
"当啷！"
錾刀砸在青铜镇纸上，陆沉渊耳尖泛红地抓起砂轮机。
沈清歌却按住他插电源的手："古法修复不能用电动工具。"
她不知从哪摸出个犀角筒，倒出泛着药香的膏体，"祖父的秘方，软化锈层最管用。"
剑庐忽然陷入黑暗，暴雨浇断了供电线路。
陆沉渊在黑暗中撞翻青瓷水盂，被沈清歌拽着腰带拉回原位。
温热的呼吸喷在他喉结："陆师傅怕黑？"
鱼皮灯笼乍亮，暖黄光晕里浮动着松烟墨的香气。
沈清歌握着不知何时顺走的打火石，火苗在她掌心跃成朵金莲："三年前苏富比秋拍，我点的唐墓长明灯。"
陆沉渊凝视她睫毛投在鼻梁的阴影，喉结动了动："你究竟......"
"小心！"沈清歌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腰。
半截腐朽的房梁砸在方才站立处，溅起的碎木划过她脚踝。
陆沉渊下意识托住她后腰，掌心隔着真丝衬衫触到两道凸起的疤痕。
鱼灯坠地滚远，沈清歌仰头看他绷紧的下颌线："陆家的剑庐该修缮了，我的投资方案包括......"
"不必。"
陆沉渊别开脸后退，后腰抵上冰冷的剑匣。
"我自己能处理。"
沈清歌也不纠缠，径自掀开裙摆处理伤口。
蜿蜒的血痕刺得陆沉渊皱眉，等他反应过来时，已握着祖传的金疮药半跪在她脚边。
"会有点疼。"他扯断一截内衫下摆。
"陆师傅。"
沈清歌忽然俯身，指尖点在他胸口的火焰纹身上。
"你们铸剑世家，是不是都信'以身饲剑'的说法？"
药粉洒落的瞬间，她满意地感受他陡然加快的心跳。
"巧了，我沈家人最擅长的，就是降服烈性子的宝物。"
雨停时，苏晴抱着文件出现在滴水檐下："沈总，婚庆宝剑的策划案......"
"改成情侣对剑。"
沈清歌对着陆沉渊错愕的眼睛笑，"要嵌合式剑格，双剑合璧才能出鞘的那种。"
她将染血的丝帕塞进他工具袋。
"明天我带设计师来，陆师傅记得换件领口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