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让人窒息。衣柜的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林夏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凝固了。她清楚地记得，自己刚才明明把衣柜门关得很紧。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跳到了00:00。

衣柜的门突然完全打开了。

在手机微弱的光线下，林夏看到衣柜里挂着的衣服在无风自动，就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在翻找着什么。她的衣服一件件被拨开，最后停在了最里面那件红色连衣裙上。

那件衣服不是她的。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所有的衣服都是素色，从来没有买过红色的衣服。但现在，衣柜里却挂着一件血红色的连衣裙，裙摆上还沾着暗褐色的污渍。

连衣裙突然从衣架上滑落，掉在了地上。

林夏感觉自己的喉咙发紧，她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那件连衣裙开始在地板上移动，就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穿上了它。裙摆轻轻摆动，朝着她的方向飘来。

她死死闭上眼睛，祈祷这一切都是幻觉。但那股香水味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她面前。她能感觉到有什么冰冷的东西在抚摸她的脸，那触感像是...手指。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刺耳的铃声打破了死寂。林夏睁开眼睛，发现那件红色连衣裙不见了，衣柜门也关得好好的。她颤抖着接起电话，是房东。

"小林，你还好吗？"房东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我...我有件事必须告诉你。在你之前，这间房子还住过一个姑娘，她叫苏雨晴。她...她死在了这间卧室里。"

林夏感觉一阵眩晕："怎么死的？"

"是...是自杀。"房东的声音有些发抖，"她用衣柜里的衣架上吊了。警察来的时候，她穿着一条红色的连衣裙..."

林夏的手机掉在了地上。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房东要她反锁卧室门，为什么衣柜里会有那件红色连衣裙，为什么会有那股香水味...

因为苏雨晴的鬼魂，一直都没有离开。

林夏蜷缩在床角，手里紧紧攥着手机。窗外的雨声渐渐小了，但房间里的寒意却越来越重。她能感觉到，苏雨晴的鬼魂还在房间里。

突然，她听到衣柜里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用指甲轻轻刮擦木板，又像是衣架相互碰撞发出的声响。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衣柜，发现柜门不知何时又打开了一条缝。

"不要...求求你..."林夏颤抖着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