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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同时看向自己的手机——除了陈思雨，其他三人的聊天界面都安静如坟场。
"看来今天轮到我了。"唐笑笑涂着绛紫色唇膏的嘴角勾起冷笑，"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要调监控得找店长。"唐笑笑把薄荷烟按灭在咖啡渣里，玻璃窗外梧桐树的阴影爬过她紧绷的下颌线，"我和小满负责套话，苏晴去查洗衣店标签，思雨做时间线交叉比对。"
三天后的午后，四个女孩站在"时光胶囊"咖啡馆的后巷。苏晴手里攥着件深灰色风衣，这是去年初雪那天许明轩落在她那里的。此刻阳光直射进内衬，三枚不同日期的干洗标签像暗疮般贴在衣料接缝处。
"2023.11.25、2024.1.7、2024.3.2。"林小满用手机放大拍摄，"但去年平安夜他明明说这件是奶奶送的生日礼物，今年才第一次穿。"
唐笑笑突然扯开风衣右侧口袋，夹层里掉出张泛黄的取衣单。陈思雨捡起来时倒抽冷气——同一家干洗店在12月20日接收过四件男士外套：深灰风衣、牛仔夹克、黑色皮衣、浅咖呢大衣。
"他每天换装赴约。"苏晴的冷笑混着后巷潮湿的霉味，"和乖乖女约会穿学院风，见夜店咖就换皮衣。"
这时咖啡馆后门吱呀作响，扎着脏辫的收银员小夏探出头来："监控录像最多保留三十天，你们要查哪天？"她亮出手机相册里偷拍的排班表，"这家伙每周三、五下午带不同姑娘来，每次都坐景观位，因为那里监控能拍全身。"
四个女生挤在狭小的监控室里，八只眼睛死死盯着十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