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a-fanqie-type="pay_tag">
所幸他只是略感风寒。
第二日我不顾他的阻拦,入宫求父皇免了那先生的职。
可父皇并没有理会我的请求。
我因此和父皇起了争执,惹了父皇大怒,将我赶回公主府禁足。
自打母后薨逝,父皇就不再似从前那般怜爱我了。
但所幸我的弟弟做了太子,才保全了我在宫中的地位。
9.
我还是十分讨厌那位先生。
他总是在监视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我甚至不能与自己的驸马太过亲密。
纵使他病倒了,也只能在门外隔着珠帘远远的看上一眼。
“你是公主还是我是公主,”我将杯子摔到先生面前,“我竟不知这公主府如今是先生的天下了!”
“下官惶恐。”先生不痛不痒的躬身道。
“你惶恐?本公主倒是看不出先生哪里惶恐了,”我从侍卫身上抽出剑来指向他,“我看今日谁敢拦我。”
先生不动声色的站在我面前。
我知道他有父皇钦赐的免死金牌,但我实在是心切万分。
正当我们僵持不下时,里面传来一阵轻咳,我当即扔下剑往里走,却又被先生伸手拦了下来。
他的声音从里面传出,尽管他已经努力让自己听上去很自然,也依旧掩盖不了病气:“公主请止步,我没事,这次恐怕是染了疫疾,先生不让您进来,是怕过给了您。”
“我不怕!”我推开先生的手,迈开步子。
却在走进去之前听到他叹息道:“可我怕。”
我的脚步一下子顿在了原地。
“我怕极了,公主看在我久病未愈的份上,怜惜怜惜我这个可怜人吧。”
我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气都集中到了耳根,又一路烧到了双颊。
他还是头一次跟我说浑话。
最终我答应了他的要求,只在门口看了几眼就回了寝殿。
当晚雨顺着屋檐落下,伴着我的心跳声滴滴答答落了一夜。
9.
这场病持续了许久,直到我换上第二年春季的新衣裳,才盼到了他痊愈。
自他七岁与我相遇起,我们从未离开过彼此这么久。
看着他毫无血色的脸,我心里一阵刺痛。
“你受苦了。”我下意识的伸出手去踫他的脸。
却被他在半路截下,握在了自己手中,看着我含笑道:“有公主日日夜夜为我忧心,我又怎会觉得苦呢。”
我慌张的把手抽回来背在身后,别过头去不知是羞还是愉。
他看着我笑了一会儿,突然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