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颌线更加凌厉。阳光从落地窗斜斜地照进来，在他深邃的眼窝处投下一片阴影。
"林夏？"他挑了挑眉，"有事？"
林夏将手中的文件夹放在他桌上，"这是新项目的提案，我想......也许可以试试这个方向。"
陈墨翻开文件夹，修长的手指一页页翻过。林夏紧张地看着他的表情，生怕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这是她熬了三个通宵做出来的方案，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推敲过。
办公室里很安静，只能听见纸张翻动的沙沙声。林夏注意到陈墨的睫毛很长，在眼下投下一片小小的阴影，这让她莫名想起另一个人。
"有意思。"陈墨突然开口，打断了她的思绪，"这个切入点很特别。"
林夏的心跳漏了一拍。
"但是，"他合上文件夹，"风险太大。客户未必能接受这么大胆的创意。"
"可是......"林夏急切地说，"现在的市场需要突破。如果总是走安全路线，我们永远无法做出真正有影响力的作品。"
陈墨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目光锐利得仿佛能看透人心。林夏强迫自己与他对视，不让自己退缩。
"你知道如果失败会有什么后果吗？"他问。
"我知道。"林夏挺直脊背，"我愿意承担全部责任。"
陈墨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好，那就试试。"
林夏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全是汗。
"不过，"陈墨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她面前，"我要你全程跟进这个项目。每一个细节都要亲自把关。"
他靠得太近了，林夏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香气。这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回到了那个樱花纷飞的午后。
"有问题吗？"陈墨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