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 总还站在那里。包里的手机一直显示他的来电，深吸一口气，接起来电话，那边是他的声音“为什么”，我只能咬咬牙说“对不起”，马上挂了电话，关机。别墅里很黑，一个人也没有，反而让我觉得很安全，老大没在，司机没在，还好还好。

　　回到自己的小屋，抱着抱枕坐在床上，低头闻到衣服上还有他身上的味道，手指触碰嘴唇还有他的余温。问自己到底喜不喜欢他，脑袋特别乱，没有答案。不敢一直关机，怕老大找我。手机一打开，无数个他的未接来电，八九条短信蹦了出来，“为什么？”“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接电话”。我看着短信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这时候手机又响起来，是司机的电话，稳定了情绪接起来，说今天老大不回去了，他也跟着在外面住了，问我回去了没有，喝得还难不难受。我说挺好的，不头疼了，已经在别墅。司机说老大明天有事，给我放一天假，让我好好醒醒酒。挂了电话，我趴在窗边往外看，C 总还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初秋的夜晚已经有点凉了，他还连夜坐飞机又开了几个小时车，不心疼他是不可能的，可是理性战胜了情欲。我只能这样远远地看着他，而做不了什么。这个时候手机显示是他的来电，长出了一口气，接起来，那边传来他的声音“你出来，我们谈谈。”“对不起，今天我喝多了，冒犯了。”“别拿喝多了说事，你就一点也不喜欢我，我不信。”“真的是喝多了。”“我不信，我和你确认过你知道是我，你心里一定有我。”“别闹了，我们差太多了。”“我喜欢你，别的我没想过。”“你哥那边就过不去，我惜命。”“你觉得怎么就知道你们聚会，怎么就让我知道你喝多了？”“你不说了是你助理。”“是和我哥的司机他们打电话让我知道的。”“你出来见见我，别这么对我。”“好吧。”挂了电话。看他远远地走了过来，我打开门，他就在门口。还不等我说什么，他一把抱住我，紧紧的，我都有点喘不过气。他像小狗一样，委屈巴巴，下巴蹭着我的脖子，“你别这么对我，有什么你可以和我说，求你别这么对我。”我垂在身旁的双臂，其实很想拥抱他，可是想到老大对我的警告，我只是抬了抬就放下了。抱了一会，他松开了我，抬头一个吻印在我额头，伸出手抓住我的双手，“如果担心我哥，我可以和他说。”“你哥也认识我，知道你是好孩子，他不会不同意。”我抬头看他，金丝眼镜后面眼睛红红的，眼底都是红血丝，“我们真的差太多，不是说喜欢就可以的。”“不，我和我哥会说明的，他会愿意的。”“我爸妈都在 M 国，他们不会为难你的。”我刚要说话，他用手封住我的唇。

　　(7)

　　我刚想说话，他用手封住了我的嘴。“你别说话，听我说。”“我喜欢你，真心的。不是一天两天。”“第一次见你，那天我们约了一起钓鱼。你从车上下来，特别麻利地搬鱼箱，拿鱼竿，就是认真干活。你们老大，你目光一直追随，时刻看他的反应.....我也见过很多这种助理，表面上工作什么的，内里都是想太多，而你真的是干工作，背着鱼箱，给你们老大打伞，倒水递雪茄，真的是诚诚恳恳地干这个活。”“咱们也遇到很多次，你没发现基本都坐在你老大对面，这样可以名正言顺地看着你。”“你说话的时候对人总是笑眯眯的。”“吃东西的时候嘴巴鼓鼓的，很可爱，像个小兔子。”“慢慢的我就想尝这个嘴巴的味道，亲亲你的眼睛......”我嘟着嘴巴，看他，心想有钱人的喜欢真是奇怪。

　　他松开手，捏了捏我的脸颊，说：“对，就是这么可爱的你，你就是我要的那种纯粹的女孩子。”“那天喝酒，其实我没喝多，我是故意的，司机也是我让他提前走的，就是想看看我这样你们老大会不会让你陪我一会。”“你坐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特别想拥你入怀，没想到你先对我动手了。”“你抓我手的时候，我差点装不下去了....你说，你是不是也对我蓄谋已久？”抬头看向他，金丝眼镜后面的眼睛笑的弯弯的，那好听的声音一直在耳边……

　　“嗯，其实第一次见面我就一眼看到了你的手，是我喜欢的，然后当时老大让我给你拿雪茄。你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