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把抓住。
"你的手..."他摩挲着她指腹的薄茧，"不像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该有的。"
苏晚猛地抽回手，强装镇定："我...我喜欢弹钢琴。"
"是吗？"顾言轻笑，"我记得你小时候最讨厌练琴，每次都要我帮你逃课。"
苏晚的心跳得更快了。她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只能借口去拿饮料匆匆离开。她能感觉到顾言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如芒在背。
宴会进行到一半，苏晚终于找到机会溜到露台透气。夜晚的风带着凉意，吹散了她脸上的燥热。她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城市灯火，突然感到一阵恍惚。
这一切，真的属于她吗？
"在想什么？"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苏晚浑身一僵。顾言不知何时跟了出来，手里端着两杯香槟。
"给。"他将其中一杯递给她，"我记得你最爱喝香槟。"
苏晚接过酒杯，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他的手。顾言的手很凉，让她想起小时候，他总是这样，夏天手凉，冬天手热。
"谢谢。"她抿了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带着微醺的甜。
顾言靠在栏杆上，侧头看她："你变了很多。"
"人总是会变的。"苏晚望着远处的灯火，"你不也是吗？"
"是啊。"顾言轻笑，"我们都长大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夜风轻轻拂过。苏晚感觉心跳得厉害，她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顾言身上若有似无的雪松香。
"晚晚。"顾言突然开口，"你真的...一直在瑞士吗？"
苏晚的手一抖，香槟洒在了裙摆上。她慌忙放下酒杯，抽出纸巾擦拭。顾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
"你在害怕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危险的气息，"还是说...你有什么秘密？"
苏晚抬头看他，对上他深邃的眼眸。月光下，他的轮廓格外清晰，高挺的鼻梁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