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影,那光影像鬼魅一样晃动着。
我打开灯,房间瞬间明亮起来,却让我感到更加不安。
我总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这种感觉让我毛骨悚然,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突然,电话铃声刺耳地响起,那尖锐的铃声让我猛地一颤,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拿起电话,是公司高层江总的电话。
我接通电话,对方冰冷的声音传来:“郝悦,你被匿名信举报工作中存在严重失误,现停职一周,接受调查。”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
停职???
调查???
为什么?!
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下沉,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我紧紧地握着电话,指关节泛白,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郝悦?郝悦?你还在听吗?”电话那头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我……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无力地瘫坐在沙发上,眼前一片黑暗。 停职、调查、匿名信、鬼鬼祟祟的陌生男人……
这一切都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我紧紧地缠绕,让我无法呼吸。
我拨打了任宇轩的电话。
“怎么了?”
任宇轩关切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将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
“别怕,我会陪你一起面对。”任宇轩的声音坚定而有力,像一颗定心丸,让我稍稍安心了一些。
我抬起头,看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颗流星划过天际,转瞬即逝,那流星的光芒在黑暗中一闪而过。
4.
一连串的事情像一块块巨石压在我的心头,精神压力如潮水般向我涌来,让我不堪重负。
长时间的焦虑和烦闷,使得我的身体也开始出现状况,头疼得像要炸开一样,胃里更是翻江倒海,恶心反胃的感觉一阵接着一阵。
实在忍受不住了,任宇轩让我来到他所在医院检查。
医院消毒水那刺鼻的味道如同一把尖锐的针,直直地刺进我的鼻腔,直冲脑门,让我忍不住皱起眉头,仿佛要将我整个人都浸泡在这冰冷、刺鼻的液体里。 眼前,白色的墙壁和天花板显得格外刺眼,灯光白得有些晃眼,周围偶尔传来仪器的滴滴声和病人的微弱呻吟声。
但任宇轩温暖而干燥的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那温度仿佛一道暖流,让这冰冷的环境有了一丝暖意,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手心的纹路和微微的力度,仿佛要将他的力量源源不断地传递给我。
给我看病的李医生是个有趣的人,总是挂着灿烂的笑容。他说话时,声音洪亮而富有感染力,从病人误诊的乌龙事件到手术室里的惊险瞬间,绘声绘色,活灵活现,我仿佛能看到那些场景在眼前一一闪过。
原本紧绷的神经在他的讲述中渐渐放松下来,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了一丝笑意。
我望着窗外阴沉的天空,心中仍是不甘,我无法接受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被冤枉,被停职。我需要真相,需要洗清自己的冤屈。
离开医院,踏入外面寒冷的空气中,风如刀割般划过脸颊,街道上冷冷清清,寥寥无几的行人脚步匆匆。看着这清冷的景象,我心中的决心更加坚定,我深吸一口气,开始着手调查匿名信的事情。
寄信人隐藏得很深,没有留下任何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