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将会是什么命运,她只能紧紧闭上眼睛,祈求这一切只是一场噩梦,希望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一切都能恢复正常。
3.神秘的电话异声
林夏瑟缩在墙角,心脏狂跳不止,恐惧如潮水般将她淹没。慌乱之中,她摸到了口袋里的手机,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通讯录里沈佩仪的名字被血指痕反复圈画,显得格外醒目,她颤抖着按下拨号键。
刹那间,手腕上的翡翠坠子突然发烫,热度迅速蔓延,仿佛要将她的肌肤灼伤。林夏痛呼一声,想要甩掉手镯,却发现它如同长在手上一般,纹丝不动。
听筒里传来沙沙的电流声,那声音尖锐刺耳,仿佛无数只虫子在耳边爬行,让她的头皮阵阵发麻。紧接着,电流声中夹杂着年轻女工们清脆的笑声和交谈声。
“周主任,这批蚕丝被的样品……”一个女工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恭敬。
“嗯,质量还不错,继续保持。”另一个声音响起,林夏瞬间僵住,那是父亲的声音!虽然更加年轻、富有活力,但她绝不会听错。
“可是,周主任,这批货的成本好像有点高……”女工小心翼翼地说道。
“成本的事你不用操心,按我说的做就行。”父亲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夏的大脑一片混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听到父亲和女工的对话?而且听起来,父亲似乎在纺织厂担任主任一职。这和她记忆中的父亲完全不同,在她的记忆里,父亲是个游手好闲、脾气暴躁的酒鬼。
听筒里的声音还在继续,林夏却已经无暇顾及。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与不安,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她,这一切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翡翠坠子的温度越来越高,林夏的手腕已经被烫得通红,皮肤开始冒烟。她咬着牙,强忍着剧痛,继续听着听筒里的声音,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
“周主任,听说最近厂里来了个新女工,叫林玉茹,长得可漂亮了……”一个女工八卦地说道。
“哦?是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父亲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兴趣。
听到母亲的名字,林夏的心中一紧。母亲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提到她?
还没等林夏想明白,听筒里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啸声,紧接着手机屏幕闪烁几下,自动关机了。林夏呆呆地看着手中的手机,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愈发强烈。
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谜团之中,而这只神秘的手镯,似乎是解开谜团的关键。但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会是什么样的真相,又会面临怎样的危险。在这无尽的黑暗中,她只能凭借着一丝勇气和执着,继续探寻下去,希望能找到摆脱困境的方法。
二、锈色齿轮:往昔暗影,血债惊现
1.女工宿舍的重逢
林夏攥着浸透井水的工牌,怀着满心的恐惧与好奇,脚步匆匆地冲进女工宿舍。门刚一推开,一股浓郁的1983年产的牡丹牌雪花膏气味扑面而来,那熟悉又陌生的香气,瞬间将她拉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年代。
宿舍里摆放着六张铁架床,略显拥挤。斑驳的墙壁上,贴着几张明星海报,在昏黄的灯光下,明星们的笑容仿佛也带着几分岁月的陈旧。蚊帐在穿堂风里轻轻飘荡,像是幽灵的裙摆,给这狭小的空间增添了一丝诡异的氛围。
第三张床头的搪瓷缸还冒着热气,缸身上用红漆写着“先进工作者——林玉茹”,字迹虽然有些粗糙,却透着一股质朴的力量。林夏的目光被这几个字吸引,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那是母亲的名字,曾经那么熟悉,此刻却又仿佛隔着一层迷雾。
“小夏?”一个带着吴侬软语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那声音轻柔婉转,却又带着一丝惊讶。林夏触电般转身,只见一个年轻女子正抱着蓝白条纹的脸盆站在门口,发梢还滴着水珠,在灯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
林夏的目光瞬间被她吸引,这就是年轻时的母亲林玉茹吗?她的皮肤白皙如雪,吹弹可破,仿佛能掐出水来。一双眼睛清澈明亮,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透着温柔与善良。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微微嘟起的嘴唇,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刚刚绽放的花瓣。
然而,林夏的目光很快就被母亲露在碎花短袖外的胳膊吸引住了。那节胳膊白得晃眼,却交错着淡青色的淤痕,像是一条条丑陋的蚯蚓,爬在母亲原本光洁的肌肤上。林夏的心中一阵刺痛,她知道,这些淤痕都是父亲家暴留下的证据。
母亲的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和担忧,她看着林夏,仿佛在询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林夏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妈……”林夏终于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