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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他都问过,就为了还我爸一个清白,让我能好过点儿。
我没再说话,继续翻那些卷宗,尽量不去想他。
可没一会儿,我就觉得身上痒得厉害,一挠,起了好多红疹子。
陈星燃看我这样,“你怎么了?” 语气里透着关心。
“过敏了。” 我随口回了一句,想找药,才发现没带。
“我去给你买。” 他说着就拿起伞,冲进了雨里。
我看着他消失在雨里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以前,他也是这样,对我照顾得无微不至。
我生病的时候,他会守在我床边,给我熬粥;我遇到难事儿,他会握着我的手,给我打气。
雨越下越大,噼里啪啦地砸在窗户上,也砸在我心上。
等了好久,陈星燃才回来,头发和衣服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脸色也白得吓人,雨水顺着脸颊往下淌。
他走到我面前,把药递给我,“给。”
我接过药,却发现他盯着窗外,眼神里带着点儿怀疑。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楼下有个女孩在等车,那背影,跟陈星燃的青梅竹马有点像。
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他刚才是去见她了?
陈星燃想解释,但我已经转过身,进了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我听见陈星燃在外面叹了口气,我知道,想让他相信我,没那么容易。
第二天,开案情分析会,陈星燃脖子上挂着个牌子,上面写着“重感冒患者需江医生贴身照顾”。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会议室,同事们都笑喷了。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又气又想笑,心里那点儿别扭,倒是消散了不少。
会议开到一半,我整理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碰掉了陈星燃的护腕。
我弯腰去捡,无意中发现,护腕下面,竟然是一道贯穿掌心的旧疤。
我用手指轻轻摸了摸那道疤,心里又疑惑又心疼。
“这疤……” 我刚想问,就被陈星燃打断了。
“没什么,以前执行任务时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