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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放心,吃了半碗饭就赶着去塘埂,在小儿子家的塘埂上摔了一跤,抬到县城检测不出来什么原因,几个儿子支支吾吾的不愿意往大医院送,谁敢开口呢?又要谁来出这个钱?救不活还好,救活了就得金山银海往里填,83岁已经算是高龄了,没办法就放在县医院熬着,等着医院撵人回家!
“我的生命中唯有觉得此事真真是讽刺至极!”
等到医院撵出来的时候已经快不行了,抬回家不到三天就咽了气,临走前这位老人恍惚间念叨着什么,或许是过往的往事,或许是放不下的小儿子,或许是在塘埂上正在勤劳工作的挖机师傅,他叫喊着催债的青皮要来抓他,紧紧抓住小儿子的手让他躲起来,他想翻身藏起来却因为摔断了腿不能动,在所有儿女的目光溘然长逝!
其实我父亲说到这一段时表情很奇怪,有种释然,又有种理当如此的表情,却不知死亡是真安眠,而活着才是真折磨!
就这样丢下了奶奶的母亲在俗世生活,一个高龄的老人,她的大儿子已经60岁,中风导致半身不遂所以自身难保,二儿子因为家产分配不公,分了家后就再也不闻不问,据我父亲所说,他从未见过二舅的长相,甚至不知道家在哪里,只是知道在村子里罢了。
老三为人做事老道,在市里讨生活干装修,可惜的时候回家看望父母的时候被人请去喝酒,再见时浑身硬邦邦的躺在家门口,家里人甚至不敢送去尸检,以此向喝酒的朋友们争取了一些补偿,并且去世时间在他父亲之前!
“谁知道他是怎么死的,黑暗中传来了窃窃私语!”
老小最受宠爱,家产也全是他的,就是老婆娶的“太好了”,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就这样留下来的老人勉强度过了三个春秋,稍微接济不至于饿肚子,日子虽然在丈夫死后难过,但是勉强还行,却没想到走了丈夫的老路。
入秋的一天,小儿子送饭时看到母亲躺在地上起不来了,连忙就送去了医院,拍片显示出来是摔断了腿,这个年纪没办法动手术,医生只能让回去养着!
医生说话自然轻巧,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谁来照顾呢?
老大说一份家产没拿,现在中风了没办法管所以我管不了!
老二说早早就分家了,一根筷子我都没要,所以找我确实没理由!
老三说不了,因为没法说!
老小家就急了,媳妇扯着嗓子哭嚎着不公平,明明有着七个子女,偏偏要让一个人承担,跑到娘家不回来了!
于是在女婿们的调解下,决定儿女全都算上,六个人,每个家庭两个月照顾轮着来。
照顾老人的事我就不多说了全是心酸,她不比孩童好收拾,几年时间在各家颠沛流离,又想着往养老院送,又觉得入住价格太高换便宜的,一分钱一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