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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就被程冬一把拉进怀里。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急促的心跳声。
"没事吧？"程冬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林夏摇摇头，却舍不得从他怀里出来。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比想象中更依赖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
那天晚上，林夏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想起程冬温暖的怀抱，想起他说要去清华时的表情，心里乱成一团。月光从窗外洒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银白。她轻轻叹了口气，拿起手机，给程冬发了条消息："睡了吗？"
几乎是立刻，手机就震动起来："没有。"
林夏盯着屏幕看了好久，才慢慢打字："你会想我吗？"
这次，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到回复："会。"
林夏感觉眼眶有些发热。她深吸一口气，又发了一条："我也会想你的。"
发完这条，她就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不敢再看。心跳得厉害，像是要跳出胸腔。她知道，有些东西，从今晚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第二天早上，林夏顶着两个黑眼圈下楼，就看到程冬已经等在院子里。他手里拿着两个包子，看到她出来，立刻递了过来。
"没吃早饭吧？"他问。
林夏接过包子，咬了一口，是豆沙馅的，甜而不腻。她抬头看程冬，发现他眼下也有淡淡的青色。
"你也没睡好？"她问。
程冬点点头："嗯。"
两人相视一笑，都没再说什么。但林夏知道，他们心里想的，大概是同一件事。
时间一天天过去，转眼就到了高考。考试那几天，林夏总觉得心神不宁。最后一科考完，她走出考场，就看到程冬等在门口。
"考得怎么样？"他问。
林夏摇摇头："不知道，感觉不太好。"
程冬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想那么多了，考完就放松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