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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回来了!”
刚赶下飞机的我,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家。拖着疲惫的身躯,盘算着得给女友陈琳一个大大的惊喜。
我这人吧,就爱搞些小浪漫。本来跟女友说是是明早回来的,可是耐不住我有点想她了,所以也没跟她说就急匆匆回来了。
一想着她看到我突然出现时那惊讶又欣喜的表情,心里就暗暗发笑。顺便再想想我们晚上该用什么姿势坏一坏呢,真怀念迷人的小妖精的那副迷离的神情。
"叮——"
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楼道里飘来若有若无的古龙水味,像条黏糊糊的蛇钻进鼻腔。说句实在话,这种气味真令人恶心。
钥匙刚插进锁孔就"咔嗒"一声弹开。
打开门,我懵了。屋里就跟遭了贼似的,衣服扔得满地都是,沙发上的抱枕也东倒西歪,茶几上的零食包装散落一地。我心里 “咯噔” 一下,难道琳琳没收拾好?
卧室里,三只东倒西歪的高跟鞋正以跳芭蕾的姿势叠罗汉,最顶上那只还挂着半截过膝黑丝。床头柜上还放着一盒拆封过的避孕药。床上的被褥更是一片狼藉,混乱得不能入目。
“啊——沃特!”
懵了,我才外出几天,家里就这样了?妈的,感觉家被偷了呀!
嗡的一声,我整个人僵在原地,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耳朵里全是嘈杂声音。我的大脑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天翻地覆,完全处于宕机状态。缓了好一会儿,从口袋里找根中南海,却半天没打上火。
艹,细烟不抽也罢了,贱货也不要了。我不再试图寻找一些她没有出轨的证据,因为在我想试图说服我自己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结果了。
我们平常做的时候是戴套的,她说吃药对女生身体不好。还指责我为了追求刺激,不考虑她的感受。记得平时她口口声声说只爱我一个人,身体本能排斥除我以外的人。然后呢?这就是应有的排斥吗?
好一个贱货啊。真的是演都不愿意演了,明目张胆把人带回来了,甚至连套都不愿意戴了。不是说吃药对女生身体不好吗?这个时候又要把追求刺激贯彻到底了,真妙啊!
"汪!" 我的金毛犬阿黄突然从床底窜出来,真是奇怪,平常啊黄在狗窝里待得好好的,是不会进卧室的。等等,它嘴里叼着条深蓝色领带。
这布料上的暗纹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是她上次生日会时她的某个领导的。
指腹刚摸到领带夹,冰凉的金属触感突然刺痛——脑中顿时闪过许多面孔,但都被我一一排除了,那总不能是她那个地中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