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姑娘，这草药……” 我犹豫着开口。
女子顺着我的目光看去，轻轻摘下那株草药：“公子需要这个？”
“是……家母病重，急需这味药引……”
“原来如此。” 女子将草药递给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草药便赠与公子了。”
我接过草药，只觉得入手冰凉，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多谢姑娘大恩，不知姑娘芳名？”
“我姓白，单名一个青字。” 女子说着，抬头看了看天色，“要下雨了，公子快些下山吧。”
我还想说什么，忽然一阵山风掠过。 再抬头时，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只有几片青翠的蛇鳞在风中打着旋儿，缓缓飘落。
我握紧手中的蛇蜕草，心中莫名涌起一阵怅然。 那女子的身影，那双金色的竖瞳，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气，都深深印在了我的记忆里。
下山的路上下起了雨，我却浑然不觉。 我总觉得，自己与那白青姑娘，似乎还有再见之期。
第二章 雨夜惊魂
雨越下越大，山间升腾起朦胧的水雾。 我将蛇蜕草小心地揣在怀里，沿着湿滑的山路快步下行。 雨水顺着我的发梢滴落，浸透了单薄的衣衫。 远处传来隆隆的雷声，仿佛野兽的低吼。
转过一个弯，前方隐约可见山脚下的村落。 我松了口气，正要加快脚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我猛地回头，只见雨幕中闪过一道青影，速度快得惊人。 那身影似人非人，在树梢间游走，发出“嘶嘶”的声响。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想起白青姑娘离去时飘落的蛇鳞，还有那双金色的竖瞳。
“白姑娘？” 我试探着喊道。
回应我的是一声尖锐的嘶鸣。 那青影突然加速，朝我扑来。 我下意识后退，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栽去。 我本能地闭上眼睛，却感觉腰间一紧，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睁开眼时，我正对上一张狰狞的面孔—— 那是一个半人半蛇的怪物，上半身是女子模样，下半身却是粗壮的蛇尾。 她的脸上布满青鳞，獠牙外露，完全不是白青那清丽脱俗的模样。
“好香的血气……” 蛇妖吐着信子，声音嘶哑，“修行千年，难得遇到如此纯净的阳气……”
我想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