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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每天七点就去画室。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劳过？”
徐蔓一把搂住林柚肩膀，抢过林柚的手机，打开10010的短信通知。
“什么订单需要月通话时长八百分钟？”
“什么订单商务合作半夜一点说'记得喝温水’？”
“柚柚你是不是网恋了？”
“和谁？不会是那个主播吧？”
林柚有些懵，正准备回答，徐蔓已经点开了江屿录的晚安语音。
“今天给宝宝讲《小王子》的隐藏结局：玫瑰其实偷偷拜托过狐狸，如果小王子迷路了，就叼着他的围巾引他回家...”
林柚抢回手机，“他真的很有才华......我只是……只是很喜欢他的歌声和才气。”
“他更懂怎么钓小姑娘！”徐蔓戳着林柚脑袋，“他的榜一姐姐'甜甜圈'你看到过吧？上周她晒在微博的定制语音，和给你发的这个一模一样。”
林柚抠着手机壳上的茉莉贴纸：“那些是公司要求......”
“下次他再要你画私稿，你就说要收定金。你的水平，一张稿子得老值钱了。”徐蔓转身把热牛奶重重放在她小桌上转身走开，"他要是真心的，明天就给你打钱。"
林柚有些忐忑，她理解蔓蔓的好意，但江屿真的和别的主播不一样。
特别关注提示在凌晨两点多弹出来。
【江屿：柚柚，想听你讲讲话】
林柚缩进被窝按下语音键："太晚啦。"
对方秒回的语音里混着钢琴声："就这一句就够了。"
徐蔓恨铁不成钢的锤了锤上铺的床板，林柚把滚烫的脸埋进被子里，继续打字。
江屿刚发了新的自作曲demo过来，文件名叫《柚子糖》。
林柚戴着耳机，循环了一整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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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林柚对着给江屿的生日贺图上吉他琴弦反光涂涂改改了半个小时，徐蔓忍不住了，“这贺图你都画半个月了，花你多少心思，这都完稿了一个反光又改了半小时，你怎么还不满意？”
“他说过星空对他很特别......我想给他画到最好。”林柚揉了揉酸涩的眼睛，把江屿三天前发的语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