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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于尿不湿,婴儿时期垫在屁股下)
说着,又用手指肚,轻轻刮着婴儿的脸蛋,满脸笑意。
相对于她的笑意盎然,我已是泣不成声。
“妈~~~”我多想跑过去,进到画面里,告诉她我在这,我想她。然而画面再一次变得虚幻。
随后在周围的其他星系,逐渐形成了一幅幅画面。
将我的过往以电影一般的形式展现出来,每次画面中的我长了一岁,我身上的五脏六腑,四肢肌肉的一部分就由空虚变得凝实。
直到35岁的最后一个生日,感觉我又有了肉身,不再是轻飘飘的魂魄。
我掐了一下自己,居然有感觉,不是梦,难道我真的死了?
是假酒,还是煤气忘关了,没道理啊。
满脑子的疑惑来不及问,周围的星系虚空慢慢散去,脚下也变的实在,我们踏上了一条路。
小路并不宽敞,就像我们村子里再普通不过的乡间小路。
路的一侧长满了暗绿色杂草,另一侧则满是红色的杂草。
由于黑暗看不真切,走近点看,那尖细的杂草一团五六支为一株,长在一个光秃秃的茎上,绵延不绝。
像是巨大的红色地毯一样,将整个天地都映照成暗红色。
emmmmm
有没有可能这红色杂草是彼岸花,绿色的杂草是它的叶。
一个史学文人,怎么能用杂草这么粗陋的词汇来形容曼珠沙华,不过它长得确实有点随意。
不过这好像也不是重点,虽然孤僻讨好型人格的我,即使遇到这种事也不敢和对面硬刚,但是问一下应该没事吧
“大哥,哦不,大爷”
“七爷”高个子男人说
“这位是八爷,你大爷是崔判官”(地府八爷里,文判官崔珏是大爷。白无常排七爷,黑无常八爷)
眼前这两个爷,七爷虽然面色惨白,长舌獠牙,不过心地应该很善良,还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