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馆而泛起红晕,眼睛像两颗明亮的星星,好奇地四处打量着。面馆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墙上有些发黄的壁纸、屋顶那老式的吊灯、还有那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桌椅。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柜台后面挂着的菜单上,上面的图片让他的眼睛里闪烁出更明亮的光。
祖母带着小男孩走到柜台前,用那略带颤抖的手从布袋里数着零钱。她的眼神中满是慈爱,轻声对老板说:“老板,来一碗牛肉面。”她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对孙子深深的爱,每一个眼神都传递着无尽的关怀。
老板是个中年男人,胖胖的脸上总是带着温和的笑容。他看着这祖孙俩,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感动。他知道,这碗牛肉面对于这祖孙俩来说,或许有着特殊的意义。他接过祖母递过来的零钱,那些零钱有一角的、五角的,甚至还有一些分币,每一枚都被摩挲得发亮。老板认真地数着,脸上没有丝毫的不耐烦。
“阿婆,这孩子长得真机灵。”老板一边数钱一边笑着说。
祖母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轻轻摸了摸小孙子的头说:“是啊,这孩子就是我的命根子。”
小男孩仰起头看着祖母,奶声奶气地说:“奶奶,牛肉面肯定很好吃。”
祖母的眼神变得更加温柔,她蹲下身子,把小男孩额前的一缕头发捋到耳后说:“宝贝乖,等会儿多吃点。”
不多时,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端了上来。那碗很大,里面的牛肉片厚实而又鲜嫩,面条筋道,汤汁浓郁,上面还撒着翠绿的葱花和香菜。小男孩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他的小鼻子不停地嗅着那诱人的香气。
祖母把碗推到小男孩面前,说:“快吃吧,宝贝。”
小男孩拿起筷子,却又看了看祖母,说:“奶奶,你也吃。”
祖母摇了摇头,说:“奶奶不饿,宝贝吃就好。”
小男孩犹豫了一下,然后夹起一片牛肉放到祖母嘴边,说:“奶奶,吃嘛。”
祖母的眼眶有些湿润了,她张开嘴吃了那片牛肉,嘴里不停地说着:“真好吃,宝贝真乖。”
小男孩这才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面来,他吃得津津有味,嘴边沾满了汤汁。祖母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幸福。
在面馆的角落里,有一位年轻的画家正在写生。他原本是来这个小镇寻找创作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