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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过我锁骨,民政局大屏幕突然播放三年前画面——图书馆里我过肩摔的男生根本不是江砚,而是他双胞胎弟弟,"那个赌约,我策划了1095天。"
我咬破他喉结尝到血腥味时,林晓晓正在隔壁窗口补办离婚证。她刚做的鼻梁被钢印压塌,尖叫着说我们不得好死。我扯过宣誓词拍在她脱妆的脸上:"林小姐当年代考四级的录音,需要我刻成光盘随礼吗?"
婚车驶向江家老宅的路上,我靠着江砚的腹肌数红包。突然一个老太拦在车前,举着农药瓶骂我勾引她女婿。我眯眼认出是陈默乡下老母,她脚上的老北京布鞋还是用我三年前捐的旧衣改的。
"您儿子挪用公款买的墓地风水不错。"我放出无人机航拍,看守所后山的坟场正被推土机铲平,"不过开发商是我。"
老太的农药瓶被交警没收后,检测出是冰糖雪梨。江砚把结婚证复印件塞进她菜篮子:"告诉您儿子,他死刑核准文件和我孩子的满月酒请柬同天签发。"
江家祠堂里四十桌满汉全席凉透时,我们正在后厨拆见面礼。江砚他爸送的翡翠镯子在我手里碎成八瓣,露出里面的微型窃听器:"令尊的监听技术,和二十年前往我妈产房放毒蛇时一样烂。"
老爷子拐杖砸碎青花瓷的瞬间,我抛给他两份亲子鉴定。江砚突然扯开衬衫,心口纹身是我名字的摩斯密码:"父亲应该不知道,江氏集团51%股权昨晚已转入宁宁名下。"
祠堂烛火映着族谱上我妈被划掉的名字,我抬脚碾碎老太爷的助听器:"当年您说戏子不配进江家——"江砚配合地按下遥控器,祠堂突然变成全息影院,我主演的电影正在全球同步首映。
林晓晓混在群演里想偷拍,被我甩出去的簪子钉住裙摆。她新傍的金主突然冲进来要索赔,我亮出他老婆刚签的股权转让书:"王总养在外面的三个私生子,D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