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的疼痛，"奴婢只是府里的粗使丫鬟......"
萧煜松开手，目光依然冰冷："从今日起，你就在书房伺候。记住，若是让本王发现你有什么不轨之心......"
他没有说完，但话中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
林小暖跪在地上，额头渗出冷汗。她知道自己陷入了一个危险的境地，但此刻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小暖渐渐适应了书房的工作。她发现萧煜虽然外表冷峻，但并非完全不近人情。他常常在书房处理公务到深夜，她便默默在一旁研墨添茶。
有时，她会发现萧煜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她脸上，那眼神中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她知道，他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这天夜里，萧煜又在书房批阅奏折。林小暖端着新沏的茶进来，发现他靠在椅背上睡着了。烛光下，他的眉眼柔和了许多，少了平日的凌厉。
她轻手轻脚地放下茶盏，正要离开，突然听到萧煜在梦中呢喃："阿宁......"
林小暖的心猛地揪了一下。她知道，阿宁是已故王妃的闺名。她站在原地，看着萧煜紧皱的眉头，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要抚平那抹愁绪。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萧煜突然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林小暖慌忙收回手，却被他一把抓住。
"你在做什么？"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奴婢......奴婢见王爷睡着了，想给您披件衣裳......"林小暖结结巴巴地解释。
萧煜却没有松开她的手，反而握得更紧。他的目光灼灼，仿佛要看进她的心里去："你知道吗？你和她，真的很像......"
林小暖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想要抽回手，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萧煜的手掌温暖而有力，让她莫名地安心。
"王爷......"她轻声唤道。
萧煜突然松开了手，仿佛被烫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