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疤痕被硫磺水泡得发红，像条盘踞的赤蛇。

　　"沈家的药浴方子，果然需要活祭品。"他掐着她后颈压向池壁，指缝间缠着染血的绷带。水面漂浮的当归与血竭，正是母亲日记里记载的"凤凰涅槃方"配方。

　　林小棠的牙齿磕在他锁骨烧伤处："你父亲当年没烧死我母亲，现在要拿我炼药？"暗藏的药杵突然刺向他肋下，却被朱雀玉佩挡住。水面突然沸腾，池底暗格弹出全息投影——林父正被绑在电击椅上抽搐。

　　"每分钟增加十伏特。"陆霆骁舔去她嘴角的血渍，"直到你说出《朱雀衔珠》原稿下落。"他扯开她湿透的浴衣，胎记在蒸汽中愈发艳红，与池壁浮雕的凤凰图腾完美重叠。

　　林小棠突然咬破舌尖，血珠滴入温泉的刹那，整池水化作翡翠般的碧色。陆霆骁瞳孔骤缩，二十年前的记忆席卷而来——沈清欢的血染红祖祠香炉，翡翠屏风显出的逃生图正是此刻水纹。

　　"药引不是当归。"她将染血的银链缠上他脖颈，"是你左心室的血。"暗藏的钨丝瞬间收紧，陆霆骁腕间的监护手环发出刺耳鸣叫，池底突然升起琉璃棺，里面躺着的竟是他母亲的遗体。

　　警报声撕破寂静时，林小棠摸到棺盖内侧的刻字：【沈清欢救子于甲戌年亥时】。日期正是她当年被送进孤儿院的那晚。陆霆骁的枪口抵住她太阳穴，另一只手却颤抖着抚上遗体手中的翡翠耳坠——与她母亲那对竟是并蒂莲双生款。

　　"游戏该升级了。"林小棠突然按下池底机关，温泉变成血红色。陆霆骁的枪脱手坠入池底，他腕间监护器显示的心跳曲线，竟与琉璃棺内监测仪的波纹同步。

　　当特警破门而入的瞬间，林小棠扯开他染血的衬衫。锁骨下方新烙的凤凰纹，正与她胎记形成阴阳八卦图。温泉突然开始逆流，池底浮现的逃生通道里，二十年前沈清欢的血手印依然鲜艳如初。

　　05

　　苏富比拍卖厅的射灯如同审判之光，林小棠颈间的双鱼佩泛着诡异的磷光。陆霆骁坐在贵宾席阴影里，指尖摩挲着朱雀纹身，腕间监护器的蓝光每隔三秒闪烁——那是林小棠心跳的实时监控。

　　"第19号拍品，沈氏珐琅双鱼佩。"拍卖师掀开绒布时汗湿手套，"起拍价..."

　　"三千万。"陆霆骁举牌打断流程，目光锁住二楼包厢。防弹玻璃后的林思思正将注射器抵在林父颈侧，液晶屏显示着倒计时：【00:04:32】。

　　林小棠突然扯断项坠银链，翡翠在防弹展柜炸成齑粉。粉尘中浮现金色星点——正是母亲日记里提过的"火流星"珐琅彩。陆霆骁的瞳孔猛然收缩，二十年前矿洞塌方时，父亲西装上就沾着这种致命金粉。

　　"赝品就该有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