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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但不要让自己陷得太深。"
乔素心头一震。这是顾言知第一次叫她的名字，语气中的关切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明白。"她低下头，"谢谢顾总关心。"
离开办公室，乔素深吸一口气。她知道顾言知对她的感情正在发生变化，但现在还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乔素立刻开始研究合同。
这是一笔价值上亿的数字化改造项目，如果操作得当，足以让秦枫的公司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她拨通了私家侦探的电话："继续盯着秦枫和林悦，特别是他们的资金往来。"
挂断电话，乔素打开加密文件夹。里面是她这段时间收集的所有证据：秦枫公司虚假报表、林悦挪用公款的记录，还有他们密谋转移她财产的录音。
"快了。"她轻声说，"就快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是秦枫。
"素素，我们谈谈吧。"秦枫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知道你最近在查我。"
乔素冷笑："怎么，心虚了？"
"我只是想解释清楚。"秦枫说，"我和林悦真的没什么，都是误会。"
"是吗？"乔素打开电脑，调出一段监控录像，"那这段视频里的你们，也是在谈工作吗？"
视频里，秦枫和林悦正在她的公寓里缠绵。这是她前几天刚收到的"礼物"。
电话那头沉默了。
"秦枫，"乔素冷冷地说，"游戏才刚刚开始。"
挂断电话，乔素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复仇的快感让她心跳加速，但内心深处却有一丝空虚。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乔素睁开眼，看到顾言知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杯热咖啡。
"加班也要注意身体。"他将咖啡放在她桌上，"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乔素看着那杯冒着热气的咖啡，突然觉得眼眶有些发热。这一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