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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
就像五年前在敦煌,他总是这样,用最温柔的方式做着最残忍的事。
"一百二十万。"她再次举牌。
"一百五十万。"傅砚深的声音依然平静。
林知夏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这个价格已经接近她的极限,但她不能放弃。
这件钟表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否则傅砚深不会如此执着。
"两百万。"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有些发抖。
会场一片哗然。
傅砚深终于转过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那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什么,快得让她来不及捕捉。
"成交。"主持人落槌。
林知夏松了口气,却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
她转身准备离开,却被一个声音叫住。
"林小姐。"
她僵在原地。
傅砚深的声音很近。
近得能感受到他呼吸的温度:"这件钟表,你修不好的。"
"不劳傅先生费心。"她头也不回地说。
"如果遇到困难,随时可以来找我。"他的声音里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毕竟,我们曾经......"
"傅先生!"林知夏猛地转身,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说完,她快步走出会场。
秋夜的凉风吹在脸上,却吹不散心头的烦闷。
手腕内侧的刺青隐隐发烫,那是五年前在敦煌留下的印记。
2. 实验室的发现
回到酒店,林知夏立刻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钟表的X光扫描图。
在钟体内部,她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夹层。
放大图像后,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夹层里似乎藏着一张羊皮纸。
上面隐约可见波斯文的痕迹。
手机突然震动,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昭平三年的波斯文火漆印,不是那么好解的。需要帮忙吗?」
林知夏盯着屏幕,手指微微发抖。
这个语气,除了傅砚深还能有谁?
她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夜,在敦煌莫高窟的修复室里。
他也是用这种语气说:「这幅《伎乐图》,不是那么好修的。」
那时的她还是个实习生。
不小心碰倒了颜料,弄脏了傅砚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