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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甚至为了学我,用了我的证件去参加高考。
我为了高考苦学许久,每日天不亮就赶路去县城培训班复习功课。
而我的准考证,是赵诗雨和陈婉逸帮着他偷的。
“你是大队长的弟弟,明年再考也有机会,寻知一个下乡知青,家里成分又不好,今年你就让让他。”
她们俩的话一直在我的脑子里回荡。
见我不吭声,嫂子坐到我旁边,拉着我的手:
“兆川,我们之前都以为你要娶那俩姑娘里的一个,没想到……是她们对不起你。”
“你别太伤心,你未来媳妇是个退伍下来的,现在成了咱们乡镇的女首富,前途好着呢!”
嫂子说着说着就有些红了眼,我安慰地拍拍她的背:“我知道的,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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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当晚就给我送来了结婚礼服,红色底布的衬衫上绣了几朵小花,还给我带了张女首富唐方瑜的照片。
照片一看就是新照的,女人皮肤白净,带着眼镜,斯斯文文的。
伤口又开始痛起来,我随手将照片放进抽屉,伸手去掏药。
找了半天没找到,我疑惑地皱皱眉:“嫂子,我的药呢?”
“啥?”嫂子愣了下,“哪个药啊?”
“就是赵诗雨之前给我的药。”
嫂子一听也开始帮我找,可是家里四处都翻遍了也没找着。
卫生院的药都是有数的,轻易不给开,所以我每次受伤,赵诗雨都会送来亲手炮制的药。
这么多年,我也用习惯了。
“这就奇了怪了,家里就这么大,东西还能凭空消失不成?”
我的伤口疼得厉害,嫂子看着我有些发白的脸色。
“我去赵家……卫生院再给你开点。”
我咬着牙:“没事嫂子,别耽误你时间了,我蹬自行车去就行。”
嫂子摸了摸我的头,叹了口气:“在家好好躺着!傻弟弟,嫂子去给你开药。”
我沉默了一瞬,悄悄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嫂子刚走不久,门口就传来薛寻知的声音。
“兆川哥!你怎么能这样!”
我一头雾水。
薛寻知又要搞什么幺蛾子?
只见薛寻知手里攥着一个药包,表情悲愤,身后跟着赵诗雨。
赵诗雨垂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
“就算你不喜欢诗雨姐,也不能把她送你的药丢掉吧!”
我算是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转头去看赵诗雨,她面上写着伤心,眉毛眼睛都耷拉下去。
“兆川,你咋能这样……”她声音有点小,但是指责意味明显。
我上前一步,一个巴掌狠狠甩在薛寻知脸上。
薛寻知脸被打得偏到一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薛寻知我告诉你,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是最后一次,下一次,可就不是一个巴掌这么简单的事了!”
薛寻知捂着泛红的脸,委屈地躲到赵诗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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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啊兆川哥!”薛寻知带着鼻音,捏着赵诗雨衣角。
“诗雨姐,兆川哥他……”
赵诗雨上前一步把薛寻知护在身后:“陶兆川!干什么呢!”
我冷眼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一个字都不想多说。
“你不要我的药可以,至少说一声吧!这药是我上山辛辛苦苦采来炮制的,你就这样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