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而无助。她试图用手推开慕云汐，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在慕云汐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我想干什么？”慕云汐冷笑一声，声音里充满了嘲讽和不屑，“白瑶，你真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傻瓜吗？你那些拙劣的演技，也就骗骗那些无知的蠢货。在我面前，你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

她顿了顿，故意凑近白瑶的耳边，用只有她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你以为你做的那些龌龊事，真的没人知道吗？你抢我的朋友，抢我的男朋友，甚至……你还想毁掉我的人生！你真以为我会放过你吗？”

慕云汐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进白瑶的心脏，让她痛不欲生。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白瑶身体的颤抖，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恐惧和绝望的气息。

白瑶的瞳孔骤然收缩，她死死地盯着慕云汐，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难以置信。她没想到，慕云汐竟然知道了那些事情。她一直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却没想到，原来慕云汐早就看穿了她的真面目。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白瑶试图狡辩，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慕云汐冷笑一声，她伸出手，用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白瑶的脸颊，看似轻柔的动作，却让白瑶感到一阵阵毛骨悚然，仿佛有一条冰冷的毒蛇在她的脸上爬行。

“听说你最在乎的就是这张脸，你说，如果我在上面划几道口子，会怎么样？”慕云汐的声音低沉而阴冷，像来自地狱的魔鬼，让白瑶不寒而栗，“或者，我把你那些‘光辉事迹’印成传单，贴满整个学校，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朵‘白莲花’的真面目，你觉得怎么样？”

白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能想象到，如果慕云汐真的那么做了，她会面临什么样的下场。她会被所有人唾弃，被学校开除，甚至……会被送进监狱。

慕云汐欣赏着白瑶脸上的恐惧和绝望，心中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摧毁了白瑶的心理防线。她从口袋里拿出那部老式的翻盖手机，在白瑶眼前晃了晃，手机屏幕上幽蓝色的光芒，映照着白瑶惊恐的脸。

“你猜猜，这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慕云汐冷笑道，“要不要我放给你听听？”

虽然没有明确说明内容，但足以让白瑶联想到自己做过的亏心事，加剧其心理恐惧。白瑶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嘴唇哆嗦着，想要求饶，却发不出声音。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狼狈不堪。她知道，自己这次真的完了。

慕云汐没有再说什么，她只是静静地看着白瑶，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嘲讽。她知道，对付白瑶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恐惧，让她绝望，让她生不如死。

04

慕云汐将手中的练习册轻轻放回桌面，发出“啪”的一声轻响，像是在宣告某种平静的结束，又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最后宁静。她缓缓抬起头，原本低垂的眼帘下，一双清澈的眸子此刻却像结了冰的湖面，寒意逼人。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墨水味和纸张的气息，混合着午后阳光特有的温暖味道，本应是让人放松的氛围，此刻却因为即将到来的冲突而变得凝重起来。

“云汐，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和白瑶在洗手间……”司楚夜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出的温柔，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缓缓靠近。他快步走到慕云汐的课桌旁，脸上挂着担忧和关切，像是最尽职尽责的男友，在关心自己受了委屈的女友。他手里拿着一瓶拧开盖子的矿泉水——“清润”牌，市面上最常见的牌子，瓶身还带着些许凉意，显然是刚从自动售货机里买来的。他将水递向慕云汐，试图展现自己的体贴和细心。

慕云汐的目光在司楚夜身上一扫而过，最终落在了那瓶矿泉水上。她没有伸手去接，而是身体微微后仰，避开了司楚夜试图抚摸她头发的手——他的指甲修剪得很整齐，指尖还残留着淡淡的烟草味，那是慕云汐最讨厌的味道。

“司楚夜，你这是……在演戏给谁看呢？”慕云汐的声音很轻，很淡，像一片羽毛，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寒意。她似笑非笑地看着司楚夜，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像一朵在寒风中傲然绽放的雪莲，美丽却带着刺骨的寒冷。

教室里很安静，只有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和几声压抑的咳嗽声。几个离得近的同学，已经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目光投向这里。他们的眼神中，有好奇，有探究，也有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