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跟我同班。
我和她都是性格内向不爱说话的人,所以上学期间我们相互也没说过几句话,上放学路上碰到也不会打招呼。
两年后,花小二和我家二娃也上学了,花小二大名花彪,调皮捣蛋,纠集一群小讨厌鬼成天追着我,喊我父亲的外号。
我那时候挺没用的,人家就那么喊,就那么起哄也能把我弄哭。
上三年级的时候,花小英辍学了,我父亲也不打算让我再读了。
不管我母亲怎么说,他就一句没钱,母亲让他出去想想办法,他就成天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装病,这个当然是我后来才知道的。
学校已经正式上课了,那天一个算八字的老先生路过我家,在水桶里舀了一瓢冷水喝,看见我后,就跟我父亲说:
“这个姑娘八字好,眉心这颗痣长得尤其好!长大了有用!你靠得住!”
父亲听了这话,突然病就好了,来了精神,又跑去找堂伯父担保,让我去继续读书,我果然在三年级的期末考了第一名。
就在那一年,我家和花家终于变得有些不同了,花家又生了一个老四,听说是个儿子。
花小四一岁左右就开始生病,听说本来会走路的孩子,又不会走了。
花家母亲将他背在破旧的背篓里三天两头儿的往村外跑,我读书时经常碰到,但小孩儿被破旧的被褥包裹着,我从来没看到过他的样子。
直到很久以后,花家母亲,我称呼她为表叔娘,在一天吃过早饭后,背着她的小四儿来了我们家。
我很意外,因为我们虽然只隔了一条河沟,但是分属不同的生产队,平日里并不走动。
“小姑娘,你妈妈在屋头没有?”花表叔娘脸色憔悴,隔老远就扯出笑容问我。
“在的。”我回答完后,就赶忙跑进屋去跟我母亲说,“妈妈,对门花表叔娘来了。”
我母亲也有些疑惑,这时,花表叔娘已经到了门口,看到我母亲就打招呼:
“老表嫂,吃早饭了没有?”
“吃了一会儿咯,老表嫂,屋头坐。”我母亲忙在我家一条没有上过漆面的旧木板凳上擦了一把。
“老表嫂,不坐了,我来是有点事情想麻烦老表嫂你帮个忙。”花表叔娘的面上有些难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