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花篮里飞出数百只机械蜜蜂。

　　"天机阁的傀儡术？"林渊并指划破掌心，血珠在空中凝成八卦阵。机械蜂群撞上阵图的瞬间，精密零件如烟花般炸开，露出内部刻着生辰八字的槐木人偶。

　　老妪尖啸着撕开脸皮，硅胶面具下是布满电子元件的金属头颅。她胸腔弹射出六管旋转机炮时，隧道深处传来列车轰鸣。林渊闪身贴住潮湿的墙壁，子弹擦过脸颊的刹那，腕间铃铛突然幻化成青铜盾牌。

　　"赝品。"他冷笑着捏碎盾牌，碎片化作流光洞穿机炮。老妪的头颅滚落在地，电子眼还在闪烁："贪狼照命...太阴...噬..."

　　隧道深处亮起血色灯笼。林渊踏过满地零件，在列车即将撞上的瞬间闪入暗门。浓重的沉香扑面而来，眼前豁然出现占地三个足球场的黑市——悬浮的LED招牌与古幡交相辉映，穿防弹西装的商人正与道袍修士讨价还价。

　　"新货到仓！"

　　穿唐装的胖子敲响铜锣，四名壮汉抬出盖着黑布的笼子。当黑布掀开，笼中昏迷的少女颈间赫然带着青铜吊坠，与林小悠那枚形制相同。林渊按住震颤的铃铛，发现少女眉心的莲花痣正渗出金色血液。

　　"这批鼎炉都刻了太阴封魂印。"胖子举起平板电脑，"起拍价..."

　　话音未落，林渊已跃上展台。他双瞳金芒暴涨，笼中少女突然睁眼，瞳孔中绽放的青色莲花虚影让全场陷入死寂。胖子惊恐后退时，林渊的指尖已按在他眉心："天机阁的货舱在哪？"

　　整座黑市突然警报大作。十二道红外瞄准线锁定林渊的同时，拍卖台地板轰然塌陷。他抱着少女坠入下层船舱时，看见三十具透明培养舱——每个舱内都漂浮着与妹妹容貌相似的少女，胸口嵌着不同星宿图案的青铜器。

　　船舱顶部突然打开射击孔，手持高斯步枪的蒙面人接连跃下。为首者肩扛的电磁炮正在充能，湛蓝电弧映出他脖颈处的贪狼纹身："清场！"

　　林渊扯断少女颈间的青铜锁链，链条碎片在空中重组为长枪。第一发电磁炮击穿船舱的刹那，他枪尖轻挑，被电离的空气竟凝聚成应龙虚影。蒙面人们惊愕地看着炮弹调转方向，将上层黑市炸成火海。

　　"等等！"

　　蒙面首领突然扯下面罩，露出与林渊七分相似的面容。他举起刻着"天渊"二字的玉佩，嘴角溢出黑血："哥...小心九重..."

　　尸体倒地时，整艘船开始剧烈震颤。林渊抱起最近的培养舱，发现舱体标注着"太虚计划-贪狼星君"。舱内少女的睫毛突然颤动，唇间吐出两个带着冰雾的字：

　　"哥哥..."

　　第五章 双生劫

　　培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