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甚！"谢必安掀翻桌子，"给我找全城最丑的泼皮！"

未时三刻，二十个满脸脓包的混混堵住苏氏大门。沈无咎不慌不忙掏出竹筒，朝着人群"噗嗤"喷出红色粉末。霎时间恶霸们尖叫逃窜，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香辣味。

"此乃巴蜀秘制痔疮粉！"他举着喇叭喊，"专治谢公子这般腚上生疮的！"茶楼里传来谢必安摔下楼梯的闷响。

日落时分，苏明月数着银钱的手忽然顿住。每串铜钱都系着根绿油油的咸菜，沈无咎扒着门框探头："这是为夫特制的财运绳，泡水喝能治......" "治你个头！"苏明月把咸菜甩过去，"库房还剩多少磷粉？" "夫人明鉴！"沈无咎突然从裤裆掏出夜明珠，"那夜光效果全靠为夫夜夜对月吐纳......"

话没说完，巡夜更夫惊慌失措撞进来："姑爷快逃！谢家告咱用妖术！"沈无咎眼睛一亮，反手把苏明月推进染缸："夫人快藏好！待为夫表演个现场飞升！"

衙役破门而入时，只见这厮盘腿飘在半空——其实是踩着隐藏的梅花桩。他掌心腾起绿色火焰，吓得捕头当场尿了裤子："大仙饶命！谢家给了二十两......"

"二十两就把良心卖了？"沈无咎甩出个臭鸡蛋，"尝尝本仙特制的伸腿瞪眼丸！"混乱中苏明月扒着缸沿偷看，那抹狡黠的笑竟比夜明珠还晃眼。

第三章：男德学院暴动事件

苏明月捏着《男德学院入学帖》时，沈无咎正用夜明珠烤蚂蚱。焦香味混着磷火青烟，熏得账本边角卷曲发黑。

"明日去男德学院进修！"她甩出烫金帖子，"再敢往布料上抹鼻屎，我就把你塞进酸菜坛！"

沈无咎举着烤蚂蚱凑过来，虫腿上的椒盐簌簌落进砚台："夫人有所不知，此乃南疆占卜术……"

话没说完就被踹进马车。车厢摇晃间，他摸出个铁算盘："此物唤作如意金箍棒，专打野鸳鸯……"

"闭嘴！"苏明月甩出五枚铜钱封他嘴，"到了学院，敢说半句浑话就休想吃饭！"

男德学院青瓦白墙上，夫子攥着戒尺迎风而立。沈无咎刚迈过门槛，就被泼了满身黑狗血。

"去去晦气！"夫子抖着山羊胡，"赘婿入门，当……"

"当用朱砂拌鸡冠血！"沈无咎突然夺过桃木剑，"晚生夜观星象，夫子昨夜偷吃二十个韭菜盒子！"

满场哗然中，夫子涨红着脸追打，沈无咎蹿上房梁掏出一摞《赘婿生存手册》。泛黄的纸页漫天飞舞，某页赫然画着夫子蹲茅厕的简笔画。

"竖子！"夫子举着戒尺捅瓦片，"此等污秽之物……"

"非也非也！"沈无咎踩着晃悠悠的房梁跳大神，"这是最新如厕礼仪示范图！"他忽然掀开衣摆，露出缝满铜钱的亵裤："诸位请看，此乃防窃内裤2.0版！"

学堂炸锅的瞬间，苏明月正在隔壁茶楼查账。算珠崩到第三十八颗时，突然听见震天响的"赘门永存！"。推开窗，只见三百学员举着《五年科举三年模拟》涌上街，沈无咎骑着夫子当马骑，老头腰带里飘出三张私房钱银票。

"反了！全反了！"夫子哭嚎着被扛去游街，"这厮教他们用微积分算私房钱概率！"

沈无咎突然跃上糖葫芦摊，扯开嗓门唱莲花落："苏家赘婿手段高，男德学院改学堂，私房钱要存虚拟币，区块链上乐逍遥……"

巡城卫兵冲来时，他往人群里撒了把痒痒粉。苏明月扶额看着满街抓耳挠腮的官兵，突然发现那混蛋腰间别着自己幼时弄丢的玉坠。

"夫人快看！"沈无咎不知何时溜回茶楼，掌心托着块臭豆腐，"这是用夫子假牙腌的……"

"腌你……"苏明月扬手要打，忽然被他塞了满嘴桂花糖。甜腻顺着喉头滑下时，远处传来谢必安的怒吼："给我拆了男德学院！"

沈无咎眼睛骤亮，从裤裆掏出捆二踢脚："夫人稍候，为夫给你放个凤凰涅槃！"

爆炸声响彻云霄时，苏明月咽下最后一丝甜味。瓦砾堆里飞出只烤焦的乌鸦，正正落在谢必安新裁的云锦袍上。沈无咎在浓烟中举手欢呼："看！男德学院原地飞升啦！"

当夜，苏明月在废墟里捡到块焦黑的《男德守则》，背面密密麻麻写满方程式。沈无咎蹲在墙根煮螺蛳粉，汤里浮着夫子最爱的翡翠扳指。

"解释？"她晃了晃扳指。 "此乃渡劫法器！"沈无咎捞起粉条吸溜，"夫子此刻正在仙界教玉帝藏私房钱呢！"

更声响到三遍时，苏明月发现自己竟在数他睫毛。月光给那抹贱笑镀了层银边，恍惚间像极了幼时救她出火场的蒙面人。

第四章：御前答辩の行为艺术

苏明月被宣进宫时，沈无咎正用螺蛳粉汤泡脚。青瓷盆里浮着三颗卤蛋，随着他翘起的脚趾上下翻腾。

"夫人可知圣上为何召见？"他抠着脚丫吹泡泡，"定是为夫发明的自动搓澡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