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欲哭无泪,腿没有骨气地自动跪在了床上,求阿飘兄高抬贵手放过我。
飘兄闻言有些委屈:“我又没有要害你,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你明明看得见还装作不理我。”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敢问鬼兄大人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飘兄迷茫:“我不知道,我一醒来看到的就是你,还有另一个丑东西,他被我打跑了,其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听着他的解释,我这才明白过来,心情有些复杂,原来曾经还有过另一个原住飘啊,被眼前这个强盗飘赶走了。
而眼前这个强盗飘很可能还是个新飘,刚死的新鲜的那种,还记不起自己是怎么死的。
等哪天慢慢恢复记忆了或许就可以去投胎了。
我将我的猜测告诉了飘兄。
飘兄见我信誓旦旦,一脸崇拜的样子:“你好厉害,懂得真多。”
我毫不心虚。
“那我这段时间可以在你这里吗,直到我投胎。”
我心想,你要是一直赖着不走我也拿你没办法啊。
形势比人强,我不情不愿地答应了。
都已经待了那么一阵了,还差这几天么,说不定他很快就能走了。
于是我就这么继续了跟飘兄的“同住生涯”。
想着反正都暴露了,我也正好给他约法三章,再三强调不准窥探我的隐私。
要有边界感,不准对我搂搂抱抱,晚上睡觉不准上我床……
飘兄听完我的各种不准,也不说话,把脸一扭,默默跑去墙角一蹲,半天过去一动不动。
我看着墙角那一大团透明的身影有些无语:“喂,你听到没有。”
闷闷的声音传来:“没听见,你看不见我……”
“……”
闹呢?
最后经过友好协商(威胁),飘兄还是一脸不情愿的答应了会收敛。
“都是男人,你怕什么。”
虽然只能拍到空气,我还是没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
“不准就不准!”
委屈巴巴:“噢~”
小声哔哔:“真霸道,早知道还不如不戳穿你……”
我威胁:“嗯?”
某只乖乖闭嘴。
3
据飘兄自己回忆,生前名字里好像有个越字。
他说他要跟我姓姜,拗不过他,只好叫他姜越。
最近姜越迷上了狗血短剧,也是我刷手机时无意刷到的。
谁知他看了一部分就迷上了,天天晚上要我放给他看。
我想着他成天呆在家里,除了我也没人说话无事可做。
最终还是心软每天陪他一起靠在床上追剧。
没成想他越看越上瘾。
我划了一下手机屏幕,一看都要两点半了,再不睡早上就起不来了。
打了个哈欠强行关掉手机放一边:“不看了,该睡觉了。”
姜越也知道时间不早了,虽然有些意犹未尽,还是没有说什么。
乖乖飘起来准备出去。
自暴露后,晚上睡觉他都是被我赶去客厅沙发的。
临走时还一步三回头:“要不,你还是当看不见我吧……”
“……”
我毫不留情砰地一声关上房门。
半夜风扇呼呼作响,送来一阵阵热风。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身下的凉席被汗水泅出人形。
人还活着,微死。
辗转反侧许久,还是睡得不太安稳。
一股凉意袭来,贴上了我的后背,腰上也圈上了一层冰凉。
我下意识地往清凉更深处挨去,恨不得全身都被清凉围绕住。
耳边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轻笑,我陷入了更深层次的睡眠……
第二天早上,看着镜子里黑眼圈一脸疲惫的我和旁边神采奕奕的飘兄。
我突然感叹,人不如鬼!
还是少熬夜吧,不然哪天我怕我猝死了都没人知道。
刷牙洗脸换衣服三两下收拾好自己准备出门上班。
姜越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