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盏清茶,神色淡然。她抬眸看向哭得梨花带雨的沈明月,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
"妹妹这话说得奇怪,"她轻轻放下茶盏,声音清冷如泉,"那日明明是妹妹约我去踏青,怎么如今反倒成了我带你去?"
厅中的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该相信谁。太子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终停留在沈玉棠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沈明月一愣,显然没料到沈玉棠会如此镇定。她咬了咬唇,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挤出几滴眼泪:"姐姐这是要推卸责任吗?若不是姐姐执意要去桃林,我怎会......"
"够了!"沈父猛地一拍桌案,脸色铁青,"玉棠,你身为长姐,怎能如此不负责任?明月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竟还在这里狡辩!"
沈玉棠缓缓起身,目光直视父亲,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父亲,女儿有一事不明。那日妹妹的香囊中,为何会装有催情粉?”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沈明月的脸色瞬间煞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恢复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她眼眶微红,声音颤抖:“姐姐,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我……我怎么可能……”
沈父眉头紧锁,目光在姐妹二人之间游移,显然对沈玉棠的话有所怀疑。他沉声道:“玉棠,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证据?”
沈玉棠早有准备,从袖中取出一块布料,正是那日沈明月披风的一角,布料上还残留着些许粉末。她将布料递给父亲,语气坚定:“父亲若是不信,大可派人查验。这上面的粉末,正是催情粉。”
沈父接过布料,仔细端详片刻,脸色逐渐凝重。他转头看向沈明月,语气中带着质问:“明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沈明月眼中泪光闪烁,声音柔弱无助:“父亲,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她说着,目光若有似无地瞥向沈玉棠,暗示意味明显。
沈母见状,连忙上前护住沈明月,语气中带着责备:“玉棠,明月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如此诬陷她?这布料上的粉末,说不定是你自己弄上去的!”
沈玉棠冷笑一声,目光如刀般扫过沈母和沈明月:“母亲这话倒是提醒了我。既然妹妹口口声声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