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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陈锋的靴尖碾碎满地结晶的麻黄碱，"核心设备提前转移了。"他话音未落，林野的无人机预警系统突然尖啸，三十个热源正从三个方向包抄过来。热成像显示这些生物体征异常——心跳频率是常人的1.5倍，体表温度却低得像冷血动物。
"是‘傀儡师’！"秦璐给霰弹枪上膛的手微微发抖。上周跨境情报交流会上，国际刑警重点通报过这个新型毒品：它能让人在零度体温下保持狂暴攻击性，代价是七十二小时后心脏爆裂。
林野将麻醉弹装入榴弹发射器，瞄准镜里出现的第一张脸让他如坠冰窖——那是个穿着跨境校服的少女，脖颈处注射痕迹新鲜得发亮。她的瞳孔在夜视仪里泛着诡异的银灰色，手持的柴刀还在滴落前哨队员的鲜血。
"非致命性压制！"陈锋的指令被爆炸声撕裂。少女身后的毒贩引爆了预先埋设的硝酸铵炸药，冲击波掀翻了三架侦查无人机。林野在翻滚中死死护住操控终端，眼角瞥见秦璐的防弹衣被飞石划开十厘米裂口。
"雷霆，非致命扑咬！"林野解开缉毒犬的战术锁扣。德国牧羊犬化作黑色闪电扑倒少女，犬齿精准叼住她持刀的手腕。但更多的傀儡从林间涌出，他们扭曲的肢体以违反人体工学的角度冲锋，有个男人甚至拖着外露的肋骨在跑动。
"换装声波弹！"陈锋踹开扑来的傀儡，霰弹枪管冒着青烟。林野颤抖着填入银色弹头，这是警队刚列装的反制武器，能发射令神经强化者失能的特定频率声波。
第一发声波弹在傀儡群头顶炸开时，雨林里响起成片的痛苦嘶吼。林野看到少女眼里的银灰色迅速褪去，变成迷茫的琥珀色，她腕间的学生证在泥泞中泛着冷光：临沧民族中学，李彩云，17岁。
"医疗组！"他的喊声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音。当秦璐给昏迷的少女注射解毒剂时，林野的无人机有了新发现——三百米外的地下河漂着成捆的防水包裹，用荧光涂料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