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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陆川注意到她的耳尖也染上了粉色，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可爱。
那天之后，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多。林夏总是能找到各种理由约他出去，有时是发现了一家新开的餐厅，有时是抢到了热门电影的首映票。
陆川发现自己越来越期待和林夏的见面。她就像一团温暖的阳光，总能驱散他一天的疲惫。她记得他所有的喜好，知道他喜欢喝美式咖啡不加糖，知道他最爱吃的是三文鱼刺身，知道他压力大的时候会不自觉地摸耳垂。
一个月后，他们正式在一起了。
林夏是个完美的女朋友。她会在陆川加班的时候送来热腾腾的夜宵，会在他感冒的时候熬姜汤，会在他生日的时候准备惊喜派对。她总是能猜到陆川在想什么，在他需要的时候恰到好处地出现。
但渐渐地，陆川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
林夏的手机总是静音，而且从来不会在他面前接电话。有时她会突然说有急事要处理，然后就消失好几个小时。她的社交账号上几乎没有和陆川的合照，朋友圈也总是设置三天可见。
最让陆川在意的是，有一次他们在商场逛街，林夏突然说要去洗手间。陆川在原地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却看到林夏从另一个方向匆匆跑来，头发有些凌乱，口红也有些花了。
"你去哪儿了？"陆川问。
"洗手间排队的人太多了，我就去另一层的洗手间了。"林夏挽住他的手臂，"我们去看电影吧。"
陆川没有追问，但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直到那天晚上，林夏在浴室洗澡，她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陆川本来不想看的，但屏幕上跳出的消息让他无法移开视线。
「宝贝，明天老地方见？」
发信人的备注是"客户A"。
陆川的手有些发抖，他点开了林夏的微信。置顶的除了他，还有"客户B"、"客户C"、"客户D"......每个备注后面都跟着不同的emoji表情。
他点开其中一个聊天记录，里面全是暧昧的对话。林夏叫对方"亲爱的"，对方叫她"小妖精"。他们约会的照片刺痛了陆川的眼睛，照片里的林夏笑得那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