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草泥马缓解员工压力的提案》。

总监办公室的绿植在空调风里瑟瑟发抖。

郭瑶把提案拍在桌上时，文件袋里滑出半块化掉的巧克力。

“天才！”总监的鳄鱼皮鞋尖有节奏地敲打地面，“给羊驼单独上五险一金，绝了！”他抓起钢笔在审批栏鬼画符，“现在就找采购部！”

郭瑶飘出办公室时撞翻了三盆发财树，工牌不偏不倚挂在鱼缸里的金龙鱼头上。

显示屏右下角跳出一行小字：【好运值：90】

“小郭要升职了吧？”李姐的爆炸头从复印机后面弹出来，“周雅刚才摔了三个杯子......”

警报声突然响彻楼层，所有电脑同时蓝屏。

郭瑶手边的马克杯突然炸开，黑咖啡精准泼在刚进门的董事长定制西装上。

【警告：倒霉预支已开启】

“郭！瑶！”周雅踩着能把地板凿穿的细高跟从走廊尽头逼近，手里攥着被咖啡染色的财务报表。

她今天涂了吃小孩色的口红，睫毛膏浓得能当苍蝇拍。

郭瑶倒退着撞上自动贩卖机，哐啷啷砸下来两罐凉茶。

周雅的高跟鞋跟卡进地砖缝隙的瞬间，消防喷淋头突然开始360度无差别扫射。

“我的新包包！”周雅尖叫着举起鳄鱼皮手袋挡雨，睫毛膏在脸上冲出两条黑河。

郭瑶趁机钻进安全通道，手里还抓着半罐喷出来的可乐。

【好运值：89.999...】

“小数点后三位是几个意思啊喂！”郭瑶对着楼梯间声控灯大喊，灯泡“啪”地炸成烟花。

手机屏幕适时亮起，房东的催租信息后紧跟着周雅发来的消息：

「来我办公室聊聊」

走廊灯光忽明忽暗，周雅磨牙的声音穿透五层楼板。

郭瑶盯着安全出口标识的绿光，把凉茶拉环抠得咔咔响：“系统你最好真的有办法......”

远处传来电梯卡顿的嗡鸣，保洁阿姨的拖把桶顺着楼梯滚落，在整栋楼的尖叫声里，周雅补妆镜的反光正从三楼安全门缝里渗进来。

2

锋芒初露，恶念来袭

郭瑶后背紧贴着冰凉的消防栓，周雅踩着十二厘米的铆钉高跟鞋从转角晃出来。

补过妆的脸活像被泼了墨汁的宣纸，假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水珠。

“听说王总夸你方案有新意？”周雅的香奈儿耳环撞得叮当响，“该不会是把去年的策划案喷了创意清新剂吧？”

可乐罐在郭瑶手里发出垂死哀鸣。

她刚要开口，自动贩卖机突然“哐”地吐出第三罐凉茶，金黄色的液体在空中划出完美抛物线，精准浇在周雅的驴皮底高跟鞋上。

“哎呀，看来我运气确实不错。”郭瑶晃了晃空易拉罐，汽水珠在阳光折射下诡异地闪出彩虹。

周雅的笑声像指甲刮过黑板：“运气？我看是——”她突然踉跄着抓住防火栓，新接的头发丝勾住了消防斧挂扣。

整层楼的烟雾报警器毫无征兆地蜂鸣，天花板开始下起人工太阳雨。

“我的高定西装！”周雅的尖叫混着李姐标志性的八卦雷达声由远及近：“市场部老刘在女厕晕口红的事上内网热搜了！”

围观人群齐刷刷转向举着手机的李姐。

周雅补妆镜“啪”地裂成蛛网状，她踩着浸透的鞋跟落荒而逃，在地砖上拖出两道蜿蜒的可乐渍。

“你脸色比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