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百姓。
"这叫化学反应！"钟灵举着滤纸怒吼，纸上的砒霜结晶在阳光下闪烁："王掌柜胃里的砒霜纯度高达98%，分明是鸿胪寺特供..."
"妖女胡言！"波斯商人操着生硬唐语跳脚："我们祆庙卖的可是正经砒霜！"
围观人群哄笑中，莫灭行突然甩出卷宗："永徽元年至今，朱雀大街暴毙者皆买过祆庙香灰。"
他指尖划过钟灵脖颈，声音轻柔如情人絮语："钟姑娘若再当众说'化学'二字，本官就把你锁进诏狱教鹦鹉学舌。"
系统提示音适时响起：[紫外线显影术已解锁] 当夜，钟灵举着自制的猪膀胱油灯潜入祆庙。紫光照耀下，墙壁赫然显现荧光符号——竟是现代化学分子式！
……
"原来钟姑娘夜探祆庙，是为私会波斯美男子？" 钟灵从房梁摔进莫灭行怀里时，闻到他袖间若有似无的血腥气。
大理寺少卿的蟒纹蹀躞带硌得她腰疼，耳边传来低语："你可知鸿胪寺记录里，长安城会写番文的女子..."
"有三人。"钟灵摸出袖中炭笔，在波斯地毯上画出C12H22O11："但懂蔗糖分子式的，唯我一人。"
莫灭行瞳孔骤缩，忽然轻笑出声。
他拈起供桌上的糖霜，舌尖轻舔指尖："本官改主意了。与其挖眼，不如把钟姑娘做成糖人，日夜含在口中。"
屋外更鼓骤响，系统面板突然弹出红色警告：[检测到时空异常波动！]
钟灵转头望去，祆庙神像后的暗格里，半块碎裂的智能手表面板正在发光。
……
五更天的西市，胡商们正拆卸彩绸帐篷。
"抓住那妖僧！"赵五的咆哮惊起群鸦。
钟灵提着裙摆狂奔，前面黑袍人洒落的香灰在紫外线下泛着磷光。
眼看要追上时，莫灭行突然从酒肆二楼跃下，剑锋擦着钟灵鼻尖划过——
黑袍人的面具应声而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