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沉默片刻，掐灭香烟，开始启动救护车。
我心中不安，问，“杨周礼只是叫我过来找刹叔吊盐水，你们要带我去哪？”
男人声音沙哑，“杨周礼没告诉你，你要找的刹叔什么专业?”
我思绪渐深，皱了皱眉头，“什么专业？”
“开救护车专业，吊盐水不在我的业务范围之内。”
“……”
救护车像是安上雷电马达，一眨眼的功夫就开到一家人民工厂。
男人抖了抖黑皮衣上的烟灰，利落地下了车。
就在我怀疑他们开的是黑业时，只见，那家人民工厂竟然还有人脸识别。
女萝莉拉着我进去。
路上，她告诉我她叫杨琳，我就问她那杨周礼是她什么人。
“他是我同姓不同血缘关系的工厂同事。”
“……”
4.
工厂里的设施是翻新的，都用上了智能机械，我惊讶地看着流水线操作，问杨琳，“你们工厂是干什么的？”
“提供上门服务。”
我脑子里的上门服务是%&￥￥＊……
我心生好奇，跟在杨琳后面问，“那些生产出来的扳手，钢圈也是你们服务要用的工具？”
杨琳点点头。
我停在原地，眼中出现一丝诡异的神情。
“喂，跟上来啊。”杨琳回头提醒我。
我按下心思，跟了上去。
站在会议厅门口，看到刚才开救护车的男人在开会，他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直到所有人都看向我，我指了指自己，“那个……我也要进来吗？”
话音刚落，外面有个人匆匆进来，跟坐在中央的男人说了几句话。
开会的人一下子都走光了。
我也正打算走，一只大掌压住我肩膀，“没叫你走，过来。”
男人给我一张名片，我看到上面写着【电工:刹梁山。】
他点了根烟，让我坐在对面。
他说，“我们这个工厂你刚才也看到了，做的都是一些为民服务的正经生意……你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
我抿着唇，实在不好办地样子，“那个，我看我不是做生意这块料，就不必了吧？”
话音刚落，刹梁山面无表情地伸出右手，右手上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