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甲方可随时要求乙方提供肢体接触服务。我气得笑出声："您这是找保洁还是选妃？"
落地窗透进的光束为他镀上金边，他忽然俯身撑住我两侧的扶手，腕表磕在大理石台面发出脆响："从你碰到我的那刻起，心率从60飙到120。"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垂，"知道这说明什么？"
"说明..."我咽了咽口水，"您该吃降压药了？"
总裁办公室突然响起诡异的水滴声。我顺着声音望去，发现他腕表指针居然是逆时针转动的。更诡异的是，当他扯开领带时，我闻到了和小时候救过的溺水男孩同样的海盐气息。
第二章：失眠良药
我蜷缩在意大利小牛皮沙发上，看着顾明城在酒柜前调酒。冰块碰撞声在凌晨两点的总裁办公室格外清脆，他脚边已经躺着三个空了的山崎55年威士忌瓶。
"这是今晚第七次。"他扯开衬衫纽扣，露出锁骨处大片过敏红斑，"躺下。"
我死死攥住衣领："协议里没说要陪睡！"
水晶杯突然炸裂在波斯地毯上，顾明城眼底的血丝像蛛网蔓延："我说的是字面意思。"他甩来眼罩和耳塞，"你当床垫，我睡觉。"
当男人带着酒气的重量压上来时，我终于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颈侧，过敏的红疹正以肉眼可见速度消退。落地钟敲响三点时，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居然真睡着了..."我盯着天花板上梵高的《星月夜》浮雕，突然发现那些旋涡状的云纹在逆时针旋转。就像他腕表的指针，又像十五年前那个溺水少年眼中的漩涡。
晨光穿透智能雾化玻璃时，我正梦见自己被阿拉斯加雪橇犬当肉垫。睁眼就见顾明城撑着下巴看我，晨袍腰带松垮地搭在腰间。
"十二年来第一次自然醒。"他指尖绕着我散开的发梢，"从今天起，你改名叫苏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