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不知为什么，这个场景让她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安全感。

　　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停在了他们头顶。

　　"找到他们了吗？"一个声音问。

　　"没有。"另一个声音回答，"但是找到了林教授。"

　　林夏的心猛地一跳。她想要冲出去，但顾言紧紧抱住了她。

　　"冷静。"他在她耳边轻声说，"我们得先离开这里。"

　　林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点点头，跟着顾言悄悄向另一个出口移动。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是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想知道真相，就来这个地址。一个人来。——爸爸"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她看向顾言，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

　　"怎么了？"他问。

　　林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机递给了他。

　　顾言看完短信，脸色变得凝重："这是个陷阱。"

　　"但我必须去。"林夏说，"为了真相。"

　　顾言沉默了一会，突然笑了："那我们就一起去。"

　　"可是......"

　　"没有可是。"顾言握住她的手，"这次，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了。"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看着顾言坚定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什么。

　　"好。"她轻声道

　　---

　　林夏和顾言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来到了城市边缘的一处废弃工厂。夜色中，工厂的轮廓显得格外阴森。

　　"你确定要进去吗？"顾言低声问。

　　林夏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手机："我必须知道真相。"

　　顾言叹了口气，从口袋里掏出那把铜钥匙："那就小心点。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

　　他们悄悄潜入工厂，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一台老式投影仪在运转，投射出一段模糊的视频。

　　视频中，林父的身影出现了。

　　"小夏，如果你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已经......"林父的声音有些哽咽，"对不起，我骗了你。三年前的事情，远比你想象的复杂。"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顾言握住她的手，给她无声的支持。

　　"那件国宝，"林父继续说，"不是一件古董，而是一项技术。一项足以改变世界的技术。"

　　画面切换，出现了一些复杂的公式和设计图。林夏惊讶地发现，这些设计图和她在地下密室看到的全息投影有关。

　　"你父亲和我，"林父看向镜头外，"我们发现了如何将意识数字化，储存在特殊介质中。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古董......"

　　突然，视频中断了。工厂的灯全部亮起，刺眼的光线让林夏和顾言一时睁不开眼。

　　"欢迎来到真相的世界。"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林夏勉强睁开眼睛，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从阴影中走出来。那是顾言的父亲，顾教授。

　　"爸？"顾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还活着？"

　　顾教授笑了笑："当然。这一切，都是我们的计划。"

　　林夏感觉自己的世界在崩塌："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顾教授说，"你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我们设计的。为了测试这项技术是否真的能改变人的意识。"

　　顾言突然明白了什么："那些古董......"

　　"对，"顾教授点头，"都是载体。我们选择了你们，因为你们是最合适的实验对象。"

　　林夏感觉一阵晕眩："所以，我父亲......"

　　"他还活着。"顾教授说，"就在你们面前。"

　　林父从另一个方向走出来，脸上带着歉意的微笑："对不起，小夏。我们不得不这么做。"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被撕裂了。她看向顾言，发现他的脸色同样苍白。

　　"所以，"顾言的声音有些颤抖，"我们的记忆，我们的感情......"

　　"都是真实的。"顾教授说，"只是被我们引导了方向。"

　　林父走到林夏面前："我们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难接受。但这项技术，真的能改变世界。想象一下，如果能把人类的意识储存在古董中......"

　　"够了！"林夏突然大喊，"你们把我们当成了什么？实验品吗？"

　　顾言握住她的手："我们走。"

　　"等等！"顾教授喊道，"你们不想知道真相吗？"

　　"我们已经知道得够多了。"顾言冷冷地说。

　　他们转身离开工厂，留下两位父亲面面相觑。

　　走出工厂，林夏感觉自己的腿在发抖。顾言扶住她，轻声说："没事了。"

　　林夏抬头看着他，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这一切......都是假的吗？"

　　顾言摇摇头："不。我们的感情是真的。不管他们怎么引导，我对你的感觉......"他顿了顿，"是真实的。"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她看着顾言的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林夏的手机又响了。是一条新的短信：

　　"如果你们想知道真正的真相，就来这个地址。——一个朋友"

　　林夏和顾言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决心。

　　"去吗？"顾言问。

　　林夏握紧他的手："一起去。"

　　---

　　林夏和顾言按照短信上的地址，来到了城市边缘的一座废弃教堂。夜色中，教堂的尖顶刺破天际，显得格外神秘。

　　"这里......"林夏看着斑驳的墙壁，"感觉好熟悉。"

　　顾言握紧她的手："小心点。我总觉得这里不对劲。"

　　他们推开沉重的木门，走进教堂。月光透过彩绘玻璃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突然，一个全息投影出现在他们面前。是顾雨。

　　"欢迎来到数字世界的入口。"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堂里回荡。

　　林夏警惕地看着她："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雨笑了："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她挥了挥手，周围的景象突然变了。他们站在一个美丽的花园里，阳光明媚，鸟语花香。

　　"这是......"林夏惊讶地看着四周。

　　"数字世界。"顾雨说，"在这里，你们可以永远在一起，没有痛苦，没有死亡。"

　　顾言冷冷地看着她："代价是什么？"

　　"代价？"顾雨笑了，"没有代价。只需要放弃你们的肉体，把意识上传到这里。"

　　林夏感觉一阵寒意："你是说......"

　　"对，"顾雨点头，"永远活在虚拟世界里。"

　　顾言握紧林夏的手："我们不会接受的。"

　　"为什么？"顾雨的声音突然变得尖锐，"在这里，你们可以永远年轻，永远相爱。难道这不是你们想要的吗？"

　　林夏看着顾言，突然明白了什么："不，这不是爱。"

　　顾言点点头："真正的爱，是在现实中一起面对困难，一起成长。"

　　顾雨的表情变得狰狞："愚蠢！你们根本不懂！"

　　周围的景象突然扭曲，花园变成了黑暗的虚空。顾雨的身影消失了，只剩下她的声音在回荡：

　　"既然你们选择现实，那就永远留在这里吧！"

　　林夏感觉脚下的地面在消失。她紧紧抓住顾言的手："怎么办？"

　　顾言环顾四周，突然看见了什么："那里！"

　　他拉着林夏跑向一扇发光的门。就在他们即将触碰到门的瞬间，顾雨的身影再次出现。

　　"你们逃不掉的！"她尖叫着，"这个计划已经启动了！"

　　顾言猛地推开林夏："快走！"

　　林夏被推入门中，回头看见顾言被顾雨抓住。他的身影开始变得透明，仿佛要被数字化。

　　"不！"林夏尖叫着，想要回去救他。

　　但门已经关上了。她发现自己回到了教堂里，但顾言不见了。

　　"顾言！"她绝望地喊着。

　　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条新的短信：

　　"如果想知道顾言的下落，就来这个地址。——一个朋友"

　　林夏感觉自己的心跳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