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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亚伯,是这片古老墓园的守夜人。这份工作本该是单调而孤独的,直到那个不祥的夜晚降临。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在墓园巡逻。
月光洒在墓碑上,显得格外清冷。
突然,一阵细微的翻涌声从泥土深处传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要破土而出。我停下脚步,仔细聆听,但四周一片寂静,只有风在树梢间呜咽。
我安慰自己,或许是野狗在刨土,或许是风声作祟。
于是,我继续巡逻,直到凌晨三点,祖父那块古老的青铜怀表在我的口袋里滴答作响,仿佛在提醒我时间的流逝。
我并没,过多思考巡逻完便回到了房屋。
第二天夜晚,那个翻涌声再次出现,这次更清晰,更接近墓碑。
我只好顺着声音走去,发现一块墓碑上的名字正在渗出红色胶状的液体,像是被某种力量挤压出来。
我的心跳加速,几乎要跳出胸膛。
我赶紧后退,但那红色液体渗出的速度却与我的心跳同步,仿佛在模仿我的恐惧。
凌晨三点,口袋里的怀表,滴答声又再次响起,我突然意识到,这绝不是巧合。
第三天夜里,我决定不再逃避。
我带着手电筒和祖父留下的旧日记,来到那块渗出名字的墓碑前。
月光在坟茔间凝成实体,化作裹尸布缠绕在我的脚踝,让我寸步难行。
我抬头望去,倒生的槐树根须紧紧包裹着墓碑群,仿佛在守护着某种秘密。
我翻开祖父的日记,残页上记录着:“当年那场活葬,怀表里藏着逆转未来的……”下方夹着一张泛黄的婴儿足印拓片,与墓园里新出现的反向生长的婴尸雕塑完全吻合。
我站在墓碑前,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凌晨三点,怀表的滴答声准时响起,我的名字开始从墓碑上渗出。
我颤抖着打开怀表,镜面里倒映出的是一张腐烂半年的脸,那张脸分明是我自己。
我意识到,我已经成为了日记里“时蚀者”的猎物。
这是祖父日记里所说的一种寄生在时间裂隙中的墓土精魂,它会通过怀表的齿轮声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