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可以加入，但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教我这些算法。"苏雨晴指着草稿纸，"特别是这个卷积神经网络的优化思路，太精妙了，我想学。"

林墨松了口气："成交。"

就这样，两人开始了紧锣密鼓的准备工作。白天上课，晚上coding，周末泡在图书馆查资料。王浩经常抱怨林墨神出鬼没，连宿舍都不怎么回。

一个月后，项目初具雏形。这天晚上，林墨正在调试代码，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明天下午三点，实验楼A座307，带上你的项目资料。"

林墨皱眉，正要删除，又一条短信进来：

"别问我是谁，想知道王浩的未来，就来。"

林墨的手指顿住了。王浩的未来？难道除了自己，还有别人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第二天下午，林墨准时来到实验楼。推开307的门，他愣住了——房间里坐着三个人，其中两个他再熟悉不过：一个是清大计算机学院的院长陈建国，另一个是后来成为科技部部长的李正明教授。

而第三个人......

"林墨同学，请坐。"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微笑着说，"我是国家安全局的张明远。"

林墨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记得这个名字，十五年后，张明远将成为国家量子计算机项目的总负责人。

"我们注意到你的项目很有意思。"张明远推了推眼镜，"特别是那个分布式计算平台，很有创意。不过......"他话锋一转，"我们更感兴趣的是，你为什么会选择这个研究方向？"

林墨强装镇定："只是个人兴趣。"

"是吗？"张明远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你写的代码风格，和五年后的主流编程规范如此相似吗？"

林墨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太大意了，忘记了自己现在的编程习惯是经过多年打磨形成的，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还有，"张明远又拿出一份文件，"你开发的这个卷积神经网络优化算法，理论上至少要五年后才能被提出。你能解释一下吗？"

房间里一片寂静。林墨感觉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他知道，自己面临着一个重要的选择：是继续隐瞒，还是......

"如果我告诉你们真相，"林墨深吸一口气，"你们会相信吗？"

"说说看。"张明远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来自未来。"林墨直视着对方的眼睛，"准确地说，我重生回到了十五年前。"

房间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陈建国和李正明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而张明远......笑了。

"有意思。"张明远站起身，"林墨同学，你愿意加入一个特殊项目吗？"

"什么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