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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宴会厅炸响,我舔了舔嘴角的血腥味,看着眼前这个穿着vera wang高定婚纱的女人。她涂着正红色指甲油的手还悬在半空,钻石婚戒在吊灯下闪着刺眼的光。
"陈默,你以为我真的会嫁给你这个废物?"苏雨薇扯下头纱摔在地上,丝绸般的黑发披散开来,"林家已经答应注资苏氏集团三个亿,而你们陈家呢?连最后那栋老宅都要被法院查封了!"
宴会厅里响起压抑的嗤笑。我转头望去,西装革履的宾客们举着香槟,像一群等待分食腐肉的秃鹫。三天前父亲跳楼时,这些人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漫天飞舞的债单。
"雨薇,跟这种丧家犬废什么话。"穿着阿玛尼高定的林少卿揽住苏雨薇的腰,金丝眼镜后闪过寒光,"听说陈大少昨天还在码头扛大包?不如来我们林家当看门狗,每个月给你开三千?"
我攥紧拳头,指甲陷进掌心的旧伤。三天前那个雨夜,就是这个人带着保镖把我按在码头集装箱上,用高尔夫球杆敲碎了我的右手腕骨。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忽然笑起来,目光扫过苏雨薇锁骨上那枚翡翠吊坠——那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传家宝。
林少卿脸色骤变,猛地扯断项链。翡翠落地的瞬间,十八道金纹在玉璧上流转,竟在空中映出北斗七星的图案!
"砰!"
宴会厅大门突然被撞开,十二名黑衣壮汉鱼贯而入。他们胸前的徽章让在场所有人倒吸冷气——金色龙纹缠绕的"唐"字。
"唐家办事,闲杂人等退避!"
为首的老者手持紫檀龙头杖,目光如电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他颤抖着捧起那枚翡翠,苍老的声音响彻大厅:"老奴唐忠,恭迎少主归位!"
唐家议事厅内,九盏青铜宫灯映着墙上的《千里江山图》。我摩挲着手中温润的玉佩,记忆如潮水翻涌。
三天前那个暴雨夜,我被扔在码头等死时,这块染血的玉佩突然迸发出青光。无数古老文字涌入脑海,《太虚古经》《天衍诀》《青囊书》...当救护车赶到时,我碎裂的腕骨已经愈合如初。
"二十年前,陈家家主救过老爷子一命。"唐忠将鎏金木盒推到我面前,"这是唐氏集团30%的股权转让书,还有..."
木盒第二层铺着天鹅绒,躺着一枚青铜钥匙。钥匙表面蚀刻着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