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的机械义眼突然弹出收款码，"我女儿在虚数空间得了电子痔疮..."

我抛给他一枚量子币，硬币在空中变成微型炸弹。这是上个月旧日者组织送我的"和平礼物"，据说能炸穿三米厚的钛合金——不过现在它正在乞丐手里变成绚丽的烟花，顺便给他的破碗镀了层金。

4

收容所门口蹲着个仿生清洁工，它的扫帚柄突然裂开，露出黑洞洞的枪口。我按下电磁手套的过载按钮，整条街区的霓虹灯管同时爆裂，在它开枪前制造了十秒黑暗。

"您已进入旧日者领地。"清洁工的电子音带着教堂管风琴的混响，"请选择临终套餐：A.量子火化 B.机械超度 C.棺材房车永久居住权"

我扯断它的充电线插进自己后颈的接口，强行下载了建筑平面图。这个动作让我的生物芯片弹出警告："检测到非法数据流，已自动订购法律援助服务——您将在七分钟后收到法院传票。"

5

地下三层的液氮舱里冻着个穿洛丽塔裙的少女。我按下解冻按钮时，她脖子后的芯片突然播放《婚礼进行曲》。

"楚家的小狼狗，"少女的纳米丝洞穿了我的左肩，伤口在量子愈合因子作用下滋滋作响，"你知道自己心脏里埋着什么吗？"

"反物质炸弹，当量足够炸平星海市。"我掐住她的脖子，电磁手套开始解析她的基因序列，"顺便说，你用的香奈儿五号香水是山寨货。"

她的瞳孔突然变成克莱因瓶的形状："你以为楚明玥真是难产而死？"

6

液氮舱轰然炸裂，母亲的影像在冰雾中浮现。这是我第一次看到1999年的实验室监控：她亲手切开自己的颅骨，把海马体抽成丝状存入量子匣。而本该装着婴儿的金属襁褓里，蜷缩着一团发光的莫比乌斯环。

"生日快乐，昭儿。"母亲的残影伸手触碰我的脸颊，触感像穿过一场电子雪，"你是我最完美的错误。"

全息画面突然跳转到家族基因库的加密文件，我看到自己的项目编号：HPB-09。备注栏里潦草地写着："当母爱成为系统漏洞"。

7

整座收容所开始坍缩，逆熵君主的投影从地缝里钻出来。这个戴着青铜面具的混蛋开着直播，观众正在给他刷星际战舰："老铁们双击666！今天我们要